刺耳的摩擦声随着老旧的玻璃窗推开而响起,它同尖锐的利刃一般,大肆霸占巷里两人的注意力。

        老人家打电话的絮絮叨叨声,透过窗户的缝隙若隐若现。这声音听起来虽然又轻又低,可在此刻暗潮汹涌的夜里,它同丢在冰面的石子。

        虽轻,可它敲开了冰层。

        裂缝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蔓延,宋枢用手捋着他凌乱的发。头皮上轻柔的摩挲像在安抚受惊的男孩,白茫屏住的呼吸终于得到了放松。

        “嗯、哈啊……”

        沉闷的气息吐出,白茫脱力般跪坐在地,他的上半身往前倾,侧脸贴在了宋枢的裤腿上。

        “帮……你帮帮我。”

        呢喃着碎语,他像撒娇的猫咪,侧脸轻轻蹭着宋枢的腿。嘴里呜呜嗯嗯的低吟听着又甜又腻,他像被拽进了沼泽地,越挣扎陷得越深。

        宋枢才在他嘴里发泄完一次,可听着男孩暧昧的吐息呻吟,没软下去多久的阴茎又受了刺激直接硬起。

        它又胀大了一圈,把男人拉近裤链的裆下再次支起鼓囊的大包。

        宋枢没有要泄欲的迹象,他平静地弯下腰,像摸小猫小狗一样,他用掌心亲昵地揉着白茫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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