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不是最后一个知道宋枢要回国的人。相反,早在一周前,他就通过大洋彼岸的摄像头窥出兄长的意图。

        他只是不爽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回国的动静,可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却连只言片语不透露给他。

        堵着一口气,白茫脸色越发冷淡了。

        将车子在山路开了几圈,最后又停回了原处,白茫下车时,那处只剩下零散几个二世祖聚在一起闲聊着什么。

        日光照得耀眼,白茫下车就把墨镜戴了回去。看向心虚看来的几人,他无意去管他们说的话题是否和自己有关。

        “我回了,你们晚上去兴凯的酒水消费记我账上就是。”

        说着,他脚步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意味深长地安排道:“等会你们和陈沿说一声,让他明早不用来找我。”

        虽然不解其意,但听到白大少爷的吩咐,这几人都纷纷点头应好。

        白茫离开后,先上了陈沿开来的车,照着车上的后视镜,他慢吞吞把耳骨耳垂的饰品都取了下来。

        等把耳钉都塞进陈沿放东西的地方,白茫又用手指去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

        一周前,他在国外旅游的时候还是一头白金的发色。到了回国的前一夜,他又染回了显乖的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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