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再睡三个小时,但破晓前我再次被人拽着被子从拎起来,我睁开迷蒙的眼睛看清来人之后又想昏睡过去,但一杯凉水让我彻底清醒。

        ?冰冷的液体从我的额头滑进了被子里,这一次我知道了打手的名字,以及顾媛媛再次让他来的目的。

        ?我问打手头子,也就是原何,是不是只要我还活着,他就永远能从顾媛媛身上薅出钱来。

        ?他摇着头说,“不是,上次照片没拍对,这次来补拍。”

        ?他说得很是轻松,像来补交作业但毫无悔改之心的学生。

        ?我甩了甩脸上的水珠顺便看清了他的脸,一丝不苟地像是工费最贵的师傅磨出来的厕所地板砖,又臭又硬,眉毛挑着像一头翘起的跷跷板,浑身的肌肉鼓胀着撑起了皮衣。?

        ?米白的晨光从他背后照耀着,不伦不类的皮衣上镶嵌着的铆钉折射出冷色的光,有点晃眼,象征着他是一个打手,或者说是地痞,是顾媛媛雇来打我的。

        ?原何的表情嫌弃极了,先预言一下他这种嫌弃的表情以后还会经常出现在床上。

        ?此刻他嫌弃地让我脱干净衣服,他好钱货两讫。

        ?我扯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对着他道,“你把门关上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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