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是被浴室水声吵醒的。
他惊喜地奔向浴室，浴缸和洗手池的水龙头正在不断涌出清澈的水流。
这时，他才注意到室内灯光璀璨，原来水电都已重新接通，恢复了正常。
楚落欣喜若狂地在水龙头处大口喝水，以往嫌弃的水质此时却变得甘甜可口。直到他喝得再也受不了，才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他这几天瘦了很多，倒不是东西不够吃，只是可能心力交瘁，皮肤由于不见光日，变得更白了。
眼皮困困的，眼周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楚落记不太清昨晚是不是又哭过，只是醒来时枕头确实有些湿润。
他急忙低下头，用清水洗了把脸。水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唇上血色全无，他轻轻咬了咬嘴唇，咬到泛红。
回想起这几天发生过的事，楚落的脸颊燥热，思绪放空许久。
楚慕苏的到来总是毫无规律，有时只是隔了一日，有时却好几天都不见踪影。
来了可能会让他口，也可能让他用手撸，或者在他脸上蹭，全都是隔着套来进行。
有时候什么也不做，用枕头蒙住楚落的脸，聆听那因痛苦而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在一旁翻看纸质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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