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朝真正进来之前,宴清歌的感觉自己好似受刑一般。

        她明知有多疼,却仍然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这不是夫妻间的行房,而是侍寝。

        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平等的事,她应当侍奉他,应当迎合他,取悦他,却又要拿捏住她的身份。

        她终是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哪怕明知道顾紫朝的动作已然温柔许多,但带来的仍旧是撕裂般的疼痛。

        那一层阻碍被他顶破的刹那间,她像是被他劈开了一般,火辣辣的剧痛使得眼泪顷刻间便从眼角滑落。

        “嗯……”宴清歌蹙着眉,紧咬着唇,那纤细的十指更是紧攥着身下的锦缎。

        她很痛,但她可以忍,这一遭总是要过去的,况且她什么都能忍,也什么都必须忍。

        上一世都能忍得,这一世如何忍不得?

        然而,这一世与上一世,到底是有些许不同。

        那y物闯了进来,却不像上一世那般在她T内很冲直撞,狠戳猛g,像是行刑一样,弄得她第二日亵K上都一直带着血,使得她之后,甚至乃至如今,对于男nV之事都很是惧怕。

        那火烫就埋在她的T内却没有再动,她能感受到他的硕大,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顾紫朝一直抱着她,低喘着在她的颈脖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轻抚着她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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