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将剑鞘斜斜向下指着,容素向前跪行了两步,垂着眼睛,迟疑了一下,终于依言俯下了身子,将唇在那漆黑凉润的犀角雕成的剑鞘上触碰了一下。

        由于终日握在手中从不离身的缘故,剑鞘上闪着极莹润的柔光。鞘上刻着暗纹,山峦河流沿着剑鞘盘旋而上,最终在尾端汇聚成一只蹲踞在山巅的独角的兕sì。

        这是慕渊的本命剑。对于剑修而言,本命剑的亲密程度,有如另一个肢体。将剑修的本命利剑含在唇中,其中的情色意义,仿佛比直接亲吻肌肤血肉更甚。

        ——他要在慕渊平静得近乎冷酷的注视下,舔着师兄的剑鞘,把自己舔到情动。

        这个命令卷挟着天翻地覆般的羞耻,羞耻之中,却还存着一点点隐秘的期待。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容素张开颜色浅淡的唇,一截软红的舌尖在那只凶相毕露的兕头上狰狞的独角上轻轻滑过。

        剑鞘极冷,丝毫不带任何温度。容素微微颤了一下,几乎不敢想自己是在做什么,张开嘴,把剑鞘的尾端含在了口中。

        兕的独角从上颚刮过,带着一种触电般的酥痒。容素从喉咙里溢出一丝意义不明的呜咽,又自虐似的向前,将剑鞘向口内含深了些。剑鞘坚硬的尾部直直顶到了舌根,被抵住的喉咙深处一阵异样的酸软,口水不受控制地从舌根分泌出来。

        被坚硬冰冷的剑鞘塞了满嘴,搅弄着口中潮湿的红舌软肉。容素忽然想,如果自己此刻把头凑在师兄的胯下,口里含的是慕渊的性器…那根东西是不是也应当像这柄剑鞘,又直又冷。

        稍稍想到这个情景,容素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耳根发热,一片无法抑制的情潮如同一股电流,顺着脊椎向下腹猛冲过去,盘桓在双腿之间,只差一步,便要将淫窍冲开。

        “脑子里想了些什么,淫浪成这样?”慕渊轻嗤一声,抬起一只脚,直直地踏在容素的头上。

        这一点不留情的羞辱仿佛最后一根稻草。容素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呜咽,腰肢却下意识地一弹,腿根崩溃般地抽搐,一阵湿热的暖流从会阴深处喷涌而出。

        慕渊的脚慢慢用力,将容素的头踏在地上,又不轻不重地碾了碾。容素的脸颊压在青石铺就的地上,浑身发抖,口中的剑鞘不敢放开。几日连番被挑起情潮,却没有得到什么抚慰的身体早已自顾自地痒热起来,腿间又潮又腻,又酸又痒。

        情动蕊现的身体…容素心里昏昏乱乱地想,自己竟然嘴里舔着剑鞘,被骂上一句,踏上一脚,就情热得生出了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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