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元柢的声音和容貌具有迷惑性,再或者是元沅感知到身旁的这个人对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微微放下防备的心思,但仍然从元柢的怀中抽出身子,独自靠在枕头上。

        “不。”

        显而易见,元沅带有防备和聪慧,对此元柢不与苟同他的说法,距离全面拓展生育计划的合法权益化之前,所有人都保持观望态度。

        元柢将人带回来,捏造新身份,将人放在眼皮子下,就没想过要把人放走。新身份的捏造必不可少,但这并不是阻止他与元沅亲近的借口。

        “那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却不料元沅哑然无言——这是必然。前世,合法化的推广使这些人彻底丧失身份,只剩下一串长达七位数的数字编码,而在他逝去前,这串数字还在稳定增加。

        “很晚了,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好吗?我们明天还要去检查身体,你该休息了。”

        在高浓度精神力的安抚之下,元沅缓缓闭上眼。

        元柢在确定元沅睡着之后,剥开他额前的碎发,落下一吻。

        “好眠。”

        窗帘遮掩不住洒洒洋洋的阳光,昏暗的房间仍然被一两缕阳光照射。元沅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腹部着床蹬着腿滑下床,而元柢开门后就看到站在床边不知所措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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