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让江向晚选,但其实温询也没给他选择的余地。

        要么选择乖乖被操要么就是刚才江向晚想象的打火机烙逼脱光浸猪笼或者黑市买卖。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的情况虽然很奇怪,但总比被温询杀了要好得多。所以江向晚颤颤巍巍点了头。

        听说第一次都很痛,而且温询看起来就不像那种温温柔柔操人的类型。江向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狠狠用手指抓住了床单。

        温询慢慢用手抚摸江向晚的脸,一直划到脖子上,轻轻搁在上面。他贴的很近,呼吸都轻轻喷撒在江向晚的脸颊上。

        “别怕。不会让你疼太久的。”

        下一秒,放在江向晚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狠狠掐住,唇也凶狠地吻了上去。

        一瞬间呼吸全部被剥夺,脖子被掐的很紧,江向晚感觉自己差点快要窒息,张着嘴想呼吸两口空气,又被温询亲上来和他唇舌交缠。

        在掐脖子的时候江向晚的膜就被温询给捅破了,但他根本无暇顾及身下的剧痛,生存的本能让他想要张嘴呼吸,但是被温询摁着亲,根本躲不开。

        江向晚根本没有半点经验,这甚至是他的初吻,只能眼角含着泪被温询玩舌头,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在温询手上了。

        刚被松开,江向晚还来不及贪婪的呼吸几口空气适应一下,温询就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撞的啪啪作响。

        江向晚边咳边娇喘,还含着点可怜兮兮的哭腔,简直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温询操的很凶,那点处子血都混着被操出来的白沫堆在逼口,变成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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