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最后还是做了。

        接吻让欲望高涨,没过多久两人就都硬得不成样子,陆泽更不想辜负良辰。

        第一缕天光顺着窗帘缝隙照入屋中时,满屋糜乱,床上两个人如野兽一般交缠激烈,仿佛不知疲倦。

        劲挺有力的腰胯连同那根威武的性器不住快速有力地撞击着身下的人,被压制住的人则低腰抬臀,交媾的姿势也和野兽无异。

        只是大多野兽无法感受到快感,挣扎不停,他却是舒爽到连连发抖,那段软白的腰明明已经经不住操弄扭来扭去闪躲的模样,可因为残留酒精的因素,两瓣臀依旧痴缠地小幅度往后迎送,身前被锁住的肿胀欲望则随着身后顶撞的频率和力道快速蹭擦着被褥,无处宣泄。

        陆泽潮红满面,双眼微微垂着,他早就控制不住呻吟,滕渊的每次顶入都让他欲生欲死,他总怀疑自己快要被操死过去,快感一阵阵打来,酥酥麻麻,过电一般,弄得他手脚都发软,连枕头都抓不住。

        ……真的要操死了……是真的。

        而或许是他的主动也使得滕渊更加兴奋,每每到陆泽体能要支持不住停下迎合时,身后的男人就会骤然加大力道和速度,单手握住他的腰,而后将性器完完全全顶送进去,龟头抵开那些软肉,毫不犹豫地直到最敏感处,而后死死碾磨,扬威耀武。

        忽然的刻意刺激和长久持续的快感让人发懵,身体却先迅速做出反应来,软腰先在滕渊手里猛烈抖动起来,内里的软肉也瞬间将他吮咬得更紧,死死咬住不放,滕渊轻声一笑,退出其中,再狠狠挺送而进。

        陆泽惊叫出声,身体一阵痉挛,几乎要晕过去,他慌乱去摸那只还在抓着他腰不断将他往那根性器上撞迎的手,抖着声求:“不、滕渊、啊!不、嗯……!”

        滕渊置若罔闻,抓按着他更快地承受,陆泽的身体不受控制,剧烈的颤栗自足尖传向全身。

        他将脸埋入柔软的被中,还在拼命摇头,尖叫带哭腔的、急快地不知胡乱喊了些什么,大约是求饶,或许是求欢。直到滕渊察觉到先前一直紧裹挽留着自己性器的内壁放慢了绞缩,那可怜兮兮的惊叫也暂且停下,才意识到陆泽已然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