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人。有刚下课去食堂吃饭的,有结伴出去游玩的,有散步的小情侣,趁着黄昏日落拍照的……然而他却骤然凑近,在亲昵的接触中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滕渊拿开他一边的手:“当然不行。”

        陆泽不情愿就此被拒绝,抓住他的手掌,手指塞进去摩挲讨好,不断试图改变他的想法,也企图撩拨起他的兴致:“一次。”

        他真的很想在这里做……如果能在黄昏日落的时候给一个木偶注入一丝灵魂,就算这丝灵魂在天明之前就要被烧干净哪又有什么关系?

        滕渊甚至都没看周围,再度拒绝:“不可以。”

        然而他的拒绝刚一出口,陆泽就拉起了他的手走向附近的教学楼。

        “厕所在哪里?”陆泽问。

        滕渊笑看他一眼,将手从他掌中抽出,转而又反握紧对方的手。他带着陆泽走到一个偏僻的厕所,大概走了百来步,每一步于陆泽而言都好像是隔靴搔痒的不断加重,将他雀跃的心和身体按在墙壁上,再一根根松开禁锢的铁链。

        大概是刚打扫过的原因,狭隘的空间里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倒数第二间隔间的门被打开,最后一根铁链也应声松掉。

        陆泽抱住他的腰身,仰头咬滕渊的唇,手也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衣裤。滕渊一手拥住他,回应着他的吻,一手关上了隔间的门,转而探到陆泽的身下,抚摸到对方已经颤着起立的性器。

        他的手刚一触到,陆泽便含糊不清地嗯嗯出声,挺腰主动往他手上送,滕渊便也顺势抚慰那根性器,嘴上就着陆泽的下唇反复吮咬。

        接吻到有些呼吸艰难后,陆泽侧开脸趴在滕渊肩上,感受到滕渊不断为他积累着快感的同时,也触到另一根抵着他腿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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