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结束之后,陆泽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大概是骂滕渊骂得多了,他一开口都被自己的嗓子吓得一惊:“没时间跟你玩了。”

        他推开刚退出他身体的滕渊,其实身体要比他本人要更依依不舍,但真的不能再耽误了,脑袋的发困和身体的酸软都在提醒他做了多久,解压时间已经远远超过原定时间。

        陆泽拉好身上的衣服,匆匆离开。

        等他回家快速将自己收拾得算人模狗样匆匆前往公司后,在等待电梯时,手机屏幕骤然亮了。

        混帐的是忽然出现在他通讯录里的联系人,聊天框里显示“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再看一眼头像,确实是毫不谦虚视靓行凶的男大学生,简简单单比个剪刀手都能好看得人心脏一停,陆泽顿了顿,反手给了人一条备注,然后快步走入电梯里。

        陆泽今年二十七岁,出社会将近三年,他学历和实习经历还有在校活动都很好看,工作能力也不差,目前在一家中型国企上班,游离在中层与基层之间,勉强也算个小领导。

        小领导虽勉强算个九品芝麻官,却也难做,特容易里外不是人。上头人不能得罪,底下人也不能得罪狠了,到这种项目赶急的倒霉时刻陆泽怎么都要亲自上阵才算数,这样未来才有走得长远的可能。

        可惜他陆泽也是个人,不是个机器,机器不能连轴转但人不得不连轴转,上了叫的车和司机确认过地址后,便将头一歪,转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到公司才是个开始,陆泽进了小组,刚准备下班回去休息的组员把信息整理完毕交给他,陆泽一边算着时间跟各方面沟通,一面开始检查今天他不在时的工作进度。

        大概因为他好使的缘故,他们组的人不多,工作量却不小,明面上说是器重,其实暗地里多多少少有些打压,毕竟没有哪个领导喜欢有很大可能超越自己的下属。

        这点陆泽也认了,还好他同事关系处理得不算太差,组员办事都还算用心,至少不敷衍。

        人一用心投入工作时间就过得飞快,陆泽再抬头外边天都蒙蒙亮。后腰的酸疼更加明显,按着手腕减缓麻木时他隐约听见和他一起熬夜班的同事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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