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浸泡在冰冷的溪水中时,姬千愁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刚刚恢复的意识还不足以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子有些发冷,他想动,却牵动了疲惫疼痛的身躯。刹时,难以忍受的酸疼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炖疼不已。有灼热的手掌在他股间隐秘的部位细细擦拭清洗。他茫然地睁着一双眸子,抬起头一看,正对上燕焚情似笑非笑的双眸。“真是敏锐的反应啊~”燕焚情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停,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那被操弄得大开,还保持着自己性器轮廓的后穴,轻轻搅动,带出大量的污浊。姬千愁颤了颤眼睫,极力想要合拢双腿,然而燕焚情另一只手牢牢托着他的臀部,扳开一边臀肉,面色轻松地为他清理。“……”说是清理,燕焚情的动作却刻意放得很慢,更像是一种挑逗。姬千愁咬紧了牙,别开视线,看着清澈的溪水中,飘落的枫叶,红得似火,随着水波微微浮动。此时,天色已晚,皎洁的月光透过林间的缝隙,笼罩在身上,一片清冷。不远处有着明亮的火光,伴随着喧闹的人声和食物的香味。一天未进食,姬千愁却并没有感觉很饿,大概是被折腾得狠了,他整个人都显得恹恹的。苍白的脸上,连双唇都泛白,唯有一双绯色的眸子,宛如烈焰燃烧。湿漉漉的黑发紧贴在脸颊上,有些微痒。他紧抿着唇,目光淡淡的看着别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燕焚情收回了清理的手,还沾染着水珠就直接捏上了他尖削的下颌,促狭一笑。“饿了吗?”姬千愁没有回答他,侧着脸,撑在他肩上的双臂因为无力和虚软在细细发抖。原有的冷漠和倔强被一点点碾碎,只剩下这具残破的躯壳在苟延残喘。痕迹满满的身躯在月光下笼罩上一层冷光,看起来朦胧又诱惑。燕焚情眯了眯眼,炽热的大手沿着那脊椎上下滑动,他探出舌尖轻轻舔弄姬千愁纤长的脖颈。怀中的人受不了的昂起头,紧闭着双眸,一副隐忍又克制的模样。湿透的身子被冷风一吹,寒意层层渗透了进来。后穴处有冷风灌进,使得他打了好几个寒战,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夹紧屁股。他这些微小的动作当然没逃过燕焚情的眼睛,在尽情舔舐过那细腻的脖颈后,燕焚情一把把他扣在了怀里,高热的体温很快就驱散了寒意。姬千愁却抗拒得很,不住地扭动着身子,湿透的黑发一缕一缕的散在后背,有不少垂在脸侧,被燕焚情一把捋在脑后,露出苍白冷漠的脸。“扭得这样欢,是我还没满足你?”燕焚情嗤笑一声,大手覆上他挺翘的臀部,蠢蠢欲动。姬千愁白着一张脸,身子顿了一下,没有再动。自暴自弃般移开了眸子,看着不知名的远方。良久,他才哑着声音,满脸疲惫的说了句。“我可以……死了吗?”完全哭哑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很舒服。姬千愁只要一闭上眼,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就会涌入脑海。毫无尊严的伏在马背上,因承受不住的侵犯而崩溃尖叫。周遭轻蔑鄙夷的目光一寸寸剜刮着他的血肉,让他遍体鳞伤。燕焚情的笑在脸上一点点消散,大手抚上姬千愁左脸的烙印,爱不释手的用手指一根根摩挲过。他能感觉到怀中的身躯因为屈辱在发着抖。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姬千愁肯定会选择跟他同归于尽。但此刻这个凌雪杀手只能无助又脆弱的靠在他怀中,任他亵玩。这宛如侮辱一般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太久,身后传来的一声轻唤打断了燕焚情的性致。“将军,该用膳了。”李君妄的声音平静又冷漠,他静静地站在燕焚情身后,无声无息的,宛若幽灵。“有劳了。”燕焚情客客气气的应了一声,抱着姬千愁了站了起来。李君妄看着那两条光裸的长腿在眼前晃着,眉心跳了跳。随后一件宽厚的披风罩下,挡住了春光乍露的躯体。燕焚情转过了身来,李君妄下意识的就迎了上去,离得近了,他才借着月色,看到姬千愁左脸上的烙印,一个“燕”字触目惊心,看得他心脏缩了缩。那个凌雪杀手微垂着眸子,湿透的黑发,苍白的脸颊,黑羽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大片阴影。露在披风外的脖子上,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缚在上面。白与黑的掩映下,是斑驳的红痕。暧昧又淫乱。这副脆弱诱人的模样,不该出现在一个杀手身上。却又让人移不开眼。眼见着燕焚情自顾自的往前走远了,李君妄才一脸麻木的跟了上去。……………………火焰熊熊燃烧的篝火旁,一众将士席地而坐。猎到的猎物大都肉质鲜美肥硕,此刻处理干净了,放在架子上,拿炭火一烤,“滋滋”直冒着热油,浓郁的香味飘散得到处都是。燕焚情没到,他们之中也没有人敢先吃,只能垂涎三尺地看着烤得焦嫩的肉类,吞咽着口水。眼见着燕焚情怀里抱着一个人走了过来,不知情的将士还稍显诧异,不过很快他们就无心顾及了。只因燕焚情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取食了。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欢呼,将士们纷纷一拥而上,围着炭烤架,三五成群,大快朵颐,举杯推盏。美酒甘醇的香味混杂着烤肉的肉香,令人食欲大开,配合着热烈的气氛,无疑是一场盛宴。燕焚情看着将士送上来的好酒好肉,一时没有动,而是起了逗弄心思的把姬千愁抱在自己大腿上坐着,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戏谑的眯眼笑道。“要吃吗?”姬千愁连目光都没有移动一下,对眼前的美味佳肴视若不见。无声的抗拒让燕焚情危险的勾了勾唇,拿起一壶酒,往手心里倒了些许晶莹醇香的酒液,凑到姬千愁嘴边,冷冷道。“舔。”姬千愁看着眼前透明的酒液,倒映着皎洁的月亮,燕焚情手掌的纹路在晶莹的液体下,清晰可见。他没有动,似乎在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他不是这个人的玩物奴隶,没有义务听从对方的命令。没有任何人可以忤逆燕焚情。这个英勇嗜血的大将只是冷酷的牵了牵唇角,手一倾斜,手中的酒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了地面上。姬千愁沉默的看着他动作,希冀着最好下一秒自己就身首异处。哪怕是把他剁个粉碎喂野狗也好。但燕焚情只是把他往怀里压了压,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探进披风,揉捏着他满是情欲痕迹的躯体。姬千愁掩在披风下的身躯抖了一下,又归于平静。只是那原本冷硬的面部线条被迫软化下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迷醉的红晕,在火光下,越发红艳。强压在喉咙中的惊呼和喘息声在周遭喧闹的人声下,几乎听不见,就像夜风刮过丛林,发出的呜呜声一样。燕焚情冷笑着捏过姬千愁胸前柔嫩的红蕊,恶意的往外拉扯,捻在指尖搓揉。他的手上有厚厚一层茧,粗糙的刮着乳头的嫩肉,带来意想不到的刺激。姬千愁半闭着眼眸,双手抵在他的宽厚的胸膛,不住的推拒。这样不痛不痒的力道,就像是小猫的爪子挠在胸口一样。燕焚情咧嘴一笑,目光之中满是玩味和残虐。他两根手指探入了姬千愁温热的口腔中,勾着那细软的舌头,缓慢搅弄,牵连出好几缕透明的银丝,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滴落。“真是可怜啊,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姬千愁嗯嗯呜呜的摇着头,想摆脱口中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却变本加厉的摸到了他的舌根,强压着舌头,逼迫他眼眶一酸,生理性的泪水涌现在眼角。恶心和窒息的感觉让姬千愁的挣扎幅度大了些,却还是无济于事的被燕焚情扣在怀中玩弄。等那只作恶的手从口腔中撤离,姬千愁面色绯红的直喘气。泛白的指尖攥着燕焚情的衣衫,那件宽大的披风从肩膀上滑下,露出小半边肩膀。燕焚情笑了笑,好心的给他拉上披风,那只手却顺势的滑了进去,探入更为隐秘的双腿间。刹时,姬千愁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声,肩膀轻轻颤抖,半弓起身子,想要后退。燕焚情牢牢地掌控着他,一张脸隐在阴影下,神情晦暗不明,唯有那上扬的唇角彰显着他的愉悦。一众将士都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只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除了一个人。李君妄坐在离燕焚情不远的地方,白玉般的手指捏着酒杯,一口酒到了嘴边,却迟迟未饮下。隔着一层披风,他只能看到燕焚情把姬千愁抱在怀里,大将的手只是上下动作,被困在怀里的凌雪杀手就急促的喘息低叫。呜咽着,满脸潮红,一副难耐的模样。他看到英勇神武的将军虐笑着抽出自己的手,上面满是晶莹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被火光映照得越发透亮,那个凌雪杀手双颊通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暧昧的水光,厚重的披风滑落至了劲瘦的腰肢,被蹂躏到肿起的乳首在空气中颤抖,又被那人狠狠咬上一口。被咬破的乳尖开始渗血,连带着乳晕处留下一圈青紫的牙印,又被含在嘴里,舔舐吮吸。他从颈脖到耳根一片通红,合上的眼睛,睫羽在颤抖,湿漉漉的,明知那是汗水,却偏偏像他在哭。李君妄沉默的看着,攥紧双手。清冷的双眸中,清晰的倒映着姬千愁被快感凌虐,微微扭曲的脸庞。那脆弱无助的模样让他的心被牵引着,身体却只能被钉在原地,冷冷的看着。看着那个凌雪杀手无可奈何的被手指玩弄到高潮,低叫着,身子不住颤抖,颤抖的眼皮把他的脆弱彰显得淋漓尽致。燕焚情亲了亲怀中人的发顶,一只手状似温柔的给他拭去眼角的泪痕和脸上的汗液,不怀好意的咬了咬他的耳尖,舌头探进耳蜗,重重一舔。听着怀中人絮乱紧张的喘息声,他才低声笑道。“我身边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你说我把你赏给这些将士怎么样?”“要知道在军营里,连狗都很饥渴呢~”姬千愁脸色大变,浑身的血液都像凝固了一样,半晌他才怔怔的看向了眼前笑得残忍的男人,动了动双唇道。“我是凌雪阁的杀手……不是你的宠物……”“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拔掉你的爪子吗?”燕焚情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笑着执起了姬千愁苍白虚弱的手腕,看着那凸起的腕骨,他忍不住捏了捏,继续道。“猎物越是挣扎,越是凄惨,直到一口口被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下。”————————燕焚情并没有逗弄姬千愁太久,就被一众将士给叫走了。将士们对他很是尊崇,眼下得此机会,更是热情邀他畅饮。姬千愁双手扯紧了披风,待在无人问津的角落,耳边满是嘈杂喧闹的笑声,欢呼声。他静默着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看着眼前色泽诱人的食物,一动不动,比起之前,他瘦了很多,原本矫健的身躯变得无力又虚弱。身边渐渐有脚步声响起,他条件反射的一攥披风,半个身子都僵住了。可那个人只是坐在了他旁边。有冒着热气的羹汤递到了面前,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姬千愁神情恹恹的看着正前方的草地,直到身旁的人开了口。“你该吃东西了。”清冽的嗓音听起来干净又平和,还有一些熟悉。姬千愁忍不住别过视线看了他一眼,纯阳弟子冰雪般的脸在火光下,清丽生动。褪去一贯的冷漠后,更加平易近人。他的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浓郁的肉香味飘散至鼻尖,刺激着味蕾。腹中的饥饿感提醒着姬千愁,他该进食了,可是他仍旧无动于衷的坐在原地。红色的眸子中满是疏离和戒备。李君妄早就猜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在他面前蹲下身子,单膝弯曲,手中拿了勺子,舀了一勺汤,细心的吹了一口,递到了姬千愁的嘴边。无言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化开,见姬千愁没有要张口的意思,李君妄倒是神色平静的抽回了勺子,自己一口喝下后,又重新舀了一勺递到了姬千愁的面前。银制的汤匙抵在柔软的唇边,肉香弥漫在空气中。短暂的僵持后,姬千愁终于松开了唇齿,任由那勺羹汤喂到自己的嘴中。温热的汤汁温暖了胃部,连带着小腹都充满了暖意,周身的疲惫和疼痛减轻了不少。姬千愁抿了抿唇,伸手想要自己去接那碗羹汤,李君妄却轻轻避开了,不动声色的舀了一口新的汤喂到他嘴边。可这次,姬千愁却没有喝,只是用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李君妄知晓他的意思,拿着汤匙的手又往前凑了几分,神色淡淡的说道。“我不会加害你,也不会问你那些事。”“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绯色的眸子倒映着火光,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姬千愁无声的张开了嘴,一口接一口的咽下了李君妄喂过来的羹汤,一碗下肚过后,李君妄又盛了一碗新的喂给他。不远处火光大作,人声鼎沸,划拳声和吆喝声充斥着耳膜。而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只有沉默着的两个人,似乎被遗忘了。肚子填饱过后,难掩的倦意袭了上来,姬千愁靠在树干上,半合着眼皮,他的脸上也不知是火焰烤的,还是恢复了些气力,面色红润了些。李君妄把汤碗放在了一边,看着昏昏欲睡的凌雪杀手,波澜不惊的从怀里掏出一块铭牌,递到他面前。“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姬千愁歪着头,有几缕黑发从他额前滑下,挡住了艳丽的眸子,惹得李君妄心里一动,忍不住想伸手替他捋到耳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披风里伸了出来,手腕上有着清晰的勒痕,破了一圈皮,有少许嫩肉裸露在外。李君妄的手颤了一下,下意识就想握上那伤痕累累的手腕。姬千愁的动作却很快,从他手中抽过了那块铭牌,目光专注的看着那上面刻着的名字。李君妄握了握空空的手心,随后看着自始至终都相当安静的凌雪杀手,缓缓开口道。“我叫李君妄。”长久的沉寂后,他才听到面前的凌雪杀手低声说了句。“谢谢。”这一声微不可闻,用着平静又冷漠的语调。沙哑的声音很快就被喧闹的人声盖过。李君妄的神色有些复杂,他看着姬千愁紧紧攥着那块铭牌,最终抵挡不住倦意,沉沉的睡了过去。极其脆弱,又毫无防备。大半个夜晚,他都沉默地坐在姬千愁的旁边,看着对方安静的睡颜。他没有动,就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周遭嘈杂不堪,他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但他却唯恐自己声响大点,惊醒旁边的人一样。——————清晨的阳光透过门扉洒在身上,明亮的光芒刺得姬千愁眼睛一痛。他缓缓睁开眼,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熟悉的大床上。房间里华丽的装饰,他早就熟烂于心。因为他被困在这间华丽的牢笼里时,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数过那些装饰物上的花纹。身侧高热的身躯紧紧与他四肢相缠,同样的赤身裸体。他隐隐还能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酒香。姬千愁握了握手,空空的手心让他脸上掠过一丝慌乱,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的酸疼感在顷刻间侵袭了神经,股间肿胀又疼痛,根本无法支撑他坐立。他很快就疼得脱力,倒回了床上。正对上燕焚情毫无睡意的眼眸。那双金色的眸子涌动着野兽一般的凶光,正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的话,不如做点什么,嗯?”低醇的声音透着一股慵懒,姬千愁却无心与他争辩,只是目光急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四周。燕焚情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在找那块铭牌,于是冷冷一笑,优雅的下了床,从茶几后拿出那块铭牌,当着姬千愁的面晃了晃。“你在找这个?”姬千愁目光直直的看着燕焚情手中的铭牌,本能的伸出手喊了声。“还给我!”“呵~还给你?”燕焚情脸上露出一抹疯狂又偏执的笑意,双手微微用力一折。那块铭牌顷刻间在他手中四分五裂,被他毫不在意的扔在了地上。姬千愁的视线定格在了地上那块已经碎成几瓣的铭牌上,脸上还有着不可置信。燕焚情一脚踩在碎裂开的铭牌上,顺势碾了个粉碎,恶劣的嘲讽道。“还给你又如何?”“它对于你来说,只是无用的东西,就像现在的你对凌雪阁一样。”“住口!住口!”姬千愁的情绪突然变得很过激,他一脸愤怒的冲着燕焚情大喊道。可燕焚情只是云淡风轻的收回了自己的脚,笑得极其残忍。“我问你那些任务失败的凌雪杀手都怎么样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他们都死了,只有你,不知羞耻的在我身下,张开双腿,呻吟喘息。”“不是的!闭嘴,不要再说了!”姬千愁愤恨的瞪着他,不住摇头,他的情绪逐渐失控。一只手居然无意识的抓挠自己左脸上的烙印。力道大的恨不得把整个烙印都从脸上抠下来。左脸上的表皮很轻易就被抓破,几道鲜艳的红痕触目惊心。那个“燕”字很快就被血迹覆盖,可姬千愁仍是歇斯底里的抓挠,直到燕焚情脸色铁青的大踏步上前,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反手给了他重重一耳光,把他扇翻在床上。燕焚情的表情阴郁到了极点,森冷着声音一字一句道。“你另外半张脸也想被打上烙印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