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池月宴踢下去之后,芙洛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等所有参赛选手都躺好之后,小床载着她们缓缓退到了幕后。

        被踢下来的池月宴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地上的人眼尾殷红,汗把清爽的短发打湿了一半,温顺的盖在额头两侧,红肿的鸡巴紧贴着小腹,双腿分的很开,下面的尿口被堵的死死地,身上全是被射出来的又黏又骚的精水。

        周围的AREN都站起来准备好下台了,只有池月宴还狼狈的躺在地上,她看了看两侧站起来的其它AREN,只能看到她们的大腿和鸡巴下面挂着的大蛋。

        尿道口传来的异物感和疼痛感无时无刻不牵动着她的神经,让她感觉好像芙洛还没有离开,仍在用尖锐的钢针狠狠地破开她的尿道口。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池月宴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尽力维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过狼狈,脚步虚浮的跟着其它AREN下了台。

        下台之后,AREN可以自行决定去向,可以去统一准备的浴室梳洗,也可以自行回到宿舍整理。

        校牌在大腿的摩擦下左右摇摆,连带着红肿的尿孔里面的钢针也跟着旋转,冰冷的钢针下面微尖的末端不断的在尿孔里面到处乱撞,让池月宴再也坚持不住。

        滚烫的尿又挤出来了几滴,挂在校牌上往下滴,在路上留下了一道稀稀拉拉的水痕。

        池月宴准备先去最近的浴室整理一下,她走的幅度不敢太大,钢针还堵在她的尿道,就像有人穿过血肉在按摩她的骨头,刺激又舒服,她怕自己爽的瘫倒在路上痉挛。

        她强撑着走到浴室门口,腿已经软的不行,肿胀的尿孔已经不满足于现在的刺激,迫切的想要一段激烈的抽插,前面的马眼也冒着水,渴望着被狠狠进入。

        浴室是单人的,保密性做的很好,池月宴小心的跨进浴缸躺下,把两条腿搭到浴缸沿上,尿口里面含着的钢针经过这一路颠簸终于掉出来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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