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卿把自己头埋在被褥里,假装自己是个死人。他突然感觉师尊变了,变得好奇怪,讲话变得又黏又轻,身上也常要与他贴着,只不过心里还是没变——依旧坏得透,要折磨他取乐。

        便如现在这般,先唤了他莫名其妙的小名,将人躁得抬不起头来,趁机便要变本加厉地玩他小屄。

        顾昭手指挖了一坨暖情膏,像是砌住墙缝似的试图把那一大坨膏体填住谢长卿的屄穴。可惜穴口张合,一吞一吐就吃进去一半,另一半就被烫红的下身给焐化了,融成半水,混杂着爱液涌出来。

        顾昭看不过眼,手指蹭着快要落到床榻上的一股水往上带,把它们黏黏糊糊地塞回屄里。

        谢长卿呜呜咽咽地喘。他一开始是很硬气的,只咬住下嘴唇不吭声。他嘴唇略厚,但也算不得肥厚,只是那种吻住的时候刚好可以供人啃咬狎玩的厚。

        山根高挺、嘴唇丰满,这是看起来就很正直果敢的面相。可惜现在他满脸都被道貌岸然的师尊糊住了细细的吻,

        后来顾昭威胁他;若是不肯喘息出声,便与他一直接吻。这看起来算不得什么威胁,然而谢长卿很快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顾昭先咬他的下唇肉,又拿自己的两瓣唇抿它、挑它,谢长卿被弄得脊背发麻。随着口舌深入,他还去吸谢长卿的舌头。

        口腔与大脑相隔如此之近,于是自己的舌头被含在另一个人口中吮吸时,谢长卿只觉得大脑一片空茫,似是脑髓都被吸干净了,整个人刺啦啦过了一遍电,又被柔和的吻技哄得不认得东南西北,只晓得眼前人与这无穷尽的快感了。

        以至于顾昭略略与他分开时,谢长卿还是傻愣愣的,舌尖摇摇晃晃抵在半空,似乎是等着顾长卿再低头吻他一般。

        这是他的初吻。谢长卿后知后觉地想到。反应过来时他下身没经抚慰,就抽搐着吹了一大股水。口腔被填满,屄穴就渴起来,含着师尊唇舌的时候谢长卿忍不住想这张嘴、这些吻和交缠,若是落在自己身下的屄口上将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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