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邺看了看身边,床单平直,除了自己睡出来的一些褶子外,并没有其他的痕迹。也完全没有除了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睡过的迹象。

        这里不是那位傅谌先生的卧室,对方果然不会因为一时的放纵就留下来休息。兰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昨晚做到最后他已经昏了过去,连记忆都只剩下片段的零星画面——浴缸洁白的瓷面、耀眼炫目的灯光、伴随着入侵涌入自己身体的温热的水……

        对方留下的凶狠烙印在一夜之后仍然清晰,这让兰邺隐隐觉得自己的生殖腔还处在被打开的状态,那个可怜的小腔口仿佛还在被迫塞入与之不匹配的硕大。尽管他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但是过长时间被撑开的状态还是让他现在感觉微妙。

        可是,即便昨晚如此不留余地地造访他的生殖腔,傅先生却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其它的标记。连alpha们惯有的、在成结的同时在猎物颈后留下宣示主权的标记的冲动,他也克制了下来。

        兰邺不知道对方是根本就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还是只是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虽然据他对那位傅先生的观察,他觉得更可能是前者……但不论是哪种,眼下的结果都没有改变。

        那位冷漠深沉的alpha似乎并没有太多被打动的迹象。

        但这个不是现在最紧要的问题……兰邺有些苦恼地拖着乏力的身体从床上爬起,在房间里四处寻找,试图找出信息素清新剂。

        虽然傅先生并没有对他进行全部标记,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身上会没有留下对方的信息素。

        想到这,兰邺鼻间似乎又萦绕起了昨晚那阵来得古怪的木檀气息,而那段奇怪的插曲也随之在脑海中浮现——微弱的苦茶味道,以及紧随其后的木檀香气,裹挟着盛大怒意席卷而来,将他淹没。

        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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