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会轻一点,所以如果你再昏过去,我就把你直接扔在外面。”施孝玉捉弄似得顶了一下:“因为你不专心。”

        “啊”的一声,身体里肉棒的温度激得边慈往后一仰,他靠在施孝玉的肩膀,脸扭向另外一边,仿佛只要不去面对着施孝玉,自己就会好受一点。

        可捅在身体里的,那根鸡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今晚好像要完蛋了。

        边慈歪拉着头,但下一刻,一双泡了很久、略带褶皱的温热手掌就轻轻地托起了他已经快要倚靠在浴缸边缘的头颅,轻轻地移向了另一侧。

        下一瞬,边慈的脸和施孝玉的面容只隔了咫尺之遥。他黝黑湿润的瞳孔里充满了茫然,仿佛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江水。当他的视线与施孝玉的眼神相遇时,就像在平静无波的江水中投入了一块巨石,顿时激起了涟漪,水花四溅。

        他连忙收回了视线,转而投向不远处,施孝玉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施孝玉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移动,看到地上自己的衣服时,静静地喃喃自语。

        “所以,我们都脱光了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是故意捉弄,也是明知故问,更是危险的提问。施孝玉刻意地歪着头,故作轻松地拉开了两人之间微妙的距离。随着他的动作,边慈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鸡巴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抽离了些,带着微弱的湿润感,抽出了一部分本不该在那里的水。

        边慈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所有。

        “你不知道,不回答会有的惩罚的吗?”第二次发问,施孝玉猛然发力,向上顶入了甬道更深的位置,比刚放进去的时候位置更深,几乎要把囊袋也捅进去一样。

        “呃...”边慈边慈咬紧牙关,视线从地面转移到浅灰色的,空白的天花板上。他的眼神有些迷离,难以聚焦。他注视着沿壁的柔光灯,灯光在她的视野中留下了模糊的影子,有时候看起来像是一个,有时候又仿佛分成了几个,让她无法确定到底是一个还是多个。

        边慈不禁想起第一次来到这个浴室的情景,那时刚被带出地下室,被人摁着撸管和清洗后面被玩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根本没有机会去看这个浴室。不看也罢,这个空间带着陌生和恐怖,仿佛每一寸地板都散发着威胁,就像有多少个灯也不重要,反正到最后整个空间都会布满原始的,令人作呕的欲望。

        他闷不作声,全然没有之前养成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习惯。受人摆布不是第一次,可任人宰割却无法自救却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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