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自下而上地凝视猎物,明明是处于下位,可眼神里的凛冽如同冰锥一样刺骨得很,梦里那种压迫的感觉不是假象,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真实的恐惧。

        “小慈,我睡不着,可以陪陪我吗?”声音好小,听不太清。边慈想要起身,卡在脖子上的手桎梏住他的行动。

        生理性的泪水断断续续地流了出来,想要逃离却被狠狠地钉死在床上,想要掰开嵌在脖子里的手指,可脑袋蒙蒙地如同被套上了塑料膜浑身无力,想要呼救可无法出声,顺着眼角的泪痕,眼泪又流出来了。

        没想到施孝玉会这么对自己。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我吗。以为只是单纯的被关进了安乐窝,可跨坐在身上的施孝玉一点儿都没有留情地想要将他掐死。

        “唔...”施孝玉的唇贴了上来,为数不多可以延续生命的氧气通道被男人的嘴唇和舌头堵地死死的。边慈的舌头已经麻木到只能接受对方的舔弄和摁碾,牙齿碰牙齿的痛苦让口腔黏膜开始流血。

        边慈拼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了对施孝玉嘴唇的攻击上,忍住窒息的痛苦狠狠地咬在对方的下唇,可没有一点液体可以出去,不管是津液和鲜血都被施孝玉卷进自己的嘴里,喉结滚动地好像是已经渴了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了甘霖。

        柠檬香味混着铁锈的味道不太好受,下一秒禁锢在脖颈的双手松开,可嘴唇却像是找了魔一样依旧深陷。昏了头的脑袋不管不顾地从被动变为主动,边慈在强势的舌吻中寻找着氧气的存在。

        心脏跳动的难受以及缺氧后产生的兴奋感让边慈感觉到了小腹的胀热,再往下去,性器在逐渐的抬头。

        施孝玉好像是宽恕了边慈的罪恶,转而开始温柔地亲吻啃咬脖颈上的红印。

        “呜呜...我难...难受...”边慈含糊不清地吐露着心声,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现在的难受到底是什么了。或许是劫后余生的身体难受,又或者是对下体欲望快要烧开的难受,总之用表达难受来换取对方的同情是边慈唯一能做的。

        “我也是。”施孝玉攀附到边慈的耳边,嘴唇哆嗦着把放在角落里长达7年的执念都吐露了出来,“每一天,每一天都忍得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