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具男走后,安松拉着兰堂正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你干嘛。”兰堂正拍着他的胳膊,疑惑道:“知不知道我求他多久,他才肯跟我过来的。”

        安松当然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兰堂正今天让自己来就是为了让他旁观,看叫自己主人的人跪在别人面前挨鞭子的。

        一想到自己在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安松攥着兰堂正的手就不由地紧了几分,他转身面对兰堂正。

        安松大概比兰堂正高出半个头,他低垂着压火的眸子,缓声道:“上次你说我会喜欢上的,是这个意思啊。那我想我们今天可以正式定一下游戏规则。”

        兰堂正蹙着眉,等着对方继续开口。

        “我想我告诉过你,我是新手没有经验,但并不代表我需要别人来教我怎么调教。”安松将人拉近,两手环住兰堂正的腰:“所以奴隶,脱光,然后跪下跟你的主人说话。”

        安松不再拒绝和对方对视,反而用了更加具有压迫性的上位者的神态在真正的和自己的奴发号施令。

        兰堂正一怔,安松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奴隶,重复第二遍是会有惩罚的。”

        于是,兰堂正同样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副都听你的样子。他单手解开自己的上衣,白皙薄弱的胸膛透着皮下的若隐若现的血管,他的皮肤很薄,而且因为精瘦,肩膀凸起的骨头也十分明显。

        接着是裤子滑落在脚边,兰堂正抬脚将裤子勾起踢到一旁,他将手指插进内裤里往下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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