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正拄着头,指尖轻点着手机日历上被标注的“到期日”提醒。

        还剩下三天。兰堂正的胜负欲被吊得高企,如同坐在跳楼机上一样,猜不透接下来是向上冲破天顶,还是向下坠入深渊,只有一颗悬在空中的躁动的心。

        “二十九。”

        "三...三十"

        ...

        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前被麻绳捆绑住的中年男人身上,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助理用手里的皮鞭抽得他皮开肉绽,立在一旁的几个小年轻儿时而看看面无表情的助理,时而又偷瞄目光涣散的兰堂正,似是在恐惧助理的暴力,又像是在猜测兰堂正的心思,只是几个人都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房间里只有皮鞭划破空气抽在皮肉上的闷响声,以及中年男人不断报数的哀嚎。

        “停下来吧。”

        助理高高落下的手在听到兰堂正的指令后立马放松,鞭梢转而精准地落在中年男人膝盖前一寸的位置。

        这一下的力道跟之前一样,但是和打在皮肉上发闷的响声不同,击落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更加脆响。

        助理恭敬地朝兰堂正点头,将皮鞭折起攥在手里,退后到几个小年轻的旁边,仍旧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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