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叶平央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的田间地头上浮现了一片翠绿的景象。

        鸟儿叽叽喳喳地飞上枝头,回到自己小巢里安然等待日暮时分的到来。

        他放慢了走路的速度呆呆地痴望着被树枝和巢穴遮住的依稀可见的小鸟身影。

        这段时间叶平央和原弈的相处还算过得去,只要拿捏了他的癖好,多在那种事儿上迎合对方——叶平央也能接受。

        与其被迫受罪,倒不如沉沦其中还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虽然原弈老是吓唬要吃掉他,但除了在床上爱施暴,床下倒也规矩得像个所谓的“弟弟”,只是...还不想回家。

        叶平央有站定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了。

        十分钟后。

        叶平央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穿过院子,再推开里屋的拉门。

        原弈一脚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抻直了在地上,坐姿活脱像个古代吸大烟的大爷。只是他手上拿着的不是细细的烟管,而是插着吸管的牛奶瓶子。

        吸出最后一口牛奶,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原弈轻微的吸气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仿佛是在朝着叶平央做着无声的抗议。

        “家里没吃的了,你什么时候去买啊,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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