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褚带着段牧回了家,阎褚坐在办公椅上,而段牧还是穿着那一身女仆装跪在自己主人身边,他主人还在自己的项圈上扣了个铃铛。

        段牧表示自己穿这身衣服和铃铛一定就是自己主人的恶趣味,比如说他主人现在就在拿手摆弄着段牧。

        阎褚把手伸进段牧的衣服里面,揉了一把段牧的乳头,阎褚产生了逗弄段牧的想法,不,他已经在逗弄了。

        “买回来的小女仆不是应该服侍自己的主人吗?”阎褚摆了摆段牧项圈上扣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不是你自己把自己明码标价卖了的吗?”阎褚说的是段牧在赌场把自己都输给阎褚那件事。

        段牧被自己主人弄得有点脸红,沉默没有回答。

        “嗯?主人问话小女仆不是应该回话吗?”阎褚见段牧没有答话,逗弄的心更甚了。

        “主人。”段牧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主人回话,自己主人又在欺负自己。

        阎褚继续揉捏着段牧的乳头,并用手指拉扯着。

        “唔,主人。阿牧一定不是您买回来的做正经事的女仆。”段牧挺胸把乳头送到自己主人的手下方便主人把玩。

        “哈哈哈。”阎褚不再揉搓段牧的乳头,而是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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