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牧用舌头顶了顶被打肿的脸颊,他现在还跪在自己主人大腿边。

        他的主人正在处理那些正在虚伪献媚的家主,他感觉好无聊,但是想起现在还肿着的脸颊,就不敢乱动了,虽然他今天没有犯太大的错误,但还是小动作不断。

        他最近一直感觉很烦躁,因为他作为护卫犬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主人本身就是最大的错误,而直到现在他的主人都没有惩罚他,让他感觉很不好。

        “阿牧。”阎褚突然出声叫住段牧。

        “主人?”段牧抬头看着他的主人。

        “回去吧。”阎褚自从那天受伤后就感觉到自己奴隶的情感变化,自己的奴隶需要被惩罚,但是在罚他之前要先把所有事情解决。

        阎褚回到主宅,在自己的书房里吩咐清楚解决叛徒的各项事宜。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响起。

        “进。”阎褚停下手上的动作。

        段牧听到主人允许进入的话,就打开门三两步走到阎褚身边,然后屈膝跪好,把自己手上的文件举过头顶“主人这是刚刚谭清说的。”

        阎褚接过文件,低头看到段牧衬衫的袖口上有一片血迹“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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