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郁一边坏透地弄他裤兜里的糖果珠,一边懒洋洋道:“我有弄你么?”

        俞阳抖得不行,他觉得他身体出现了好几次很类似射精的感觉,可更绵长,带着他难以理解的后劲,俞阳被情欲淹没,像溺在深水区的旱鸭子,他无助地乱抓着,朦胧的视线里只看到自己的鸡巴还是这么翘,这么倔,什么都不肯射!

        原来不是射精的快感,这是……批潮吹起来的感觉。

        俞阳一直以为av里的女优喷着水哭叫什么“要丢了!”“要去了!”,纯纯是一边尿尿一边演出来的,可他现在的样子该怎么解释呢?他明明就和那些女优一样嘛,原来爽到毙了是真会喷得像尿尿,他也挺想爽爽快快地叫床“要喷了要喷了!”或者“操你妈快弄我批!”,但俞阳不肯对宁郁认输,于是他比较骚的叫床和比较野的叫床吐出口,全成了口是心非。

        “滚开!!我他妈杀了你!!”“你再敢弄我?!你再——呜!操你的……”

        骂声变软了,拖拖拉拉的,像抹开的奶油。

        宁郁捏住糖果,在指腹里用力捻动,俞阳的乳尖和阴蒂一齐不可思议地变形,扭转,他没法再跟宁郁斗嘴了,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提起的裤子又扒下去,恶狠狠地掏出鸡巴对着宁郁撸。

        俞阳觉得自己并不算输,他对着宁郁撸管,他也在猥亵宁郁,谁怕谁?

        俞阳恨恨的,将声音伪装成特别下流那种,可其实,他发情时只会拖出一种带钩子的声音。

        宁郁很喜欢听。

        “宁郁,你猜猜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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