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口被掰扯大的微痛不足以使池欲神智完全清醒,他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拢,他靠在闫岳怀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闫岳的肉棒顶着池欲的腰,“想不到池老板这么浪荡,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还这么喜欢被插。”

        闫衡激动地血液都沸腾起来,“哥,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池欲被扔回床上,厚软有弹性的床垫颠的他上下弹了弹,放松下来的胸肌轻微的震颤,被闫岳吸肿的乳头两颗红樱桃似的在空中划过。

        药效的作用逐渐加大,池欲躺在床上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他抚摸着勃起的阴茎和湿乎乎的女穴,对站在床尾的闫岳和闫衡说:“插进来,快……”

        闫衡和闫岳挺着粗长的阳具,看着被欲望折磨的池欲,内心被满足感充盈,他们想睡池欲是蓄谋已久,可没想到池欲还给了他们更大的惊喜。

        “池老板求别人操你怎么这种命令的语气,难道不该再礼貌些吗?”闫岳说。

        “就是啊池老板,最起码说个‘请’字嘛,而且夹着腿别人怎么插你,自己把腿掰开,我们也好插进去。”闫衡附和道。

        池欲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勾人的呻吟声,他平躺身体,动作缓慢地打开双腿,并在一起的花唇随着动作分开,花心湿漉漉的。

        以这个姿势看过去,粉嫩的花心映着池欲绯红的脸颊,那张脸上一贯的冷淡不在,疏离淡漠的眼睛里盛满了情欲。他用手掰着小穴,对闫衡和闫岳说:“请进。”

        两人终于再也忍不住,闫岳按着池欲的腿把两腿折到腰腹,下面的两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后穴挂着湿润的润滑液,女穴的大小阴唇分至最开。

        闫岳嘴巴包裹住阴蒂,舌头碾过花心,池欲的敏感地方受到刺激,两条腿条件反射的往中间并拢,闫岳偏不让他得逞,大手用力按着他的腿,舌头从阴道口舔到阴蒂,牙齿叼住那一点轻轻研磨着。

        池欲挣扎着两只手推闫衡,想让他从他脸上起开,然而无济于事,他的腰腹无奈地弓起,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闫衡腥臊的大肉棒正在开拓填满他的口腔,可闫衡好像还是不满足,挺着大肉棒一寸寸向喉咙深入,直至狭窄的喉管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才长舒一口气。

        “这下咬不到我了池老板,嘴巴都被我填满了,你看你两颊也鼓起来了,嗓子眼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我现在要开始动了,池老板你要好好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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