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脚步声停在已经失了声音的谢仰青面前,迟迟不动,好像在端详他,接着有人嗤笑一声。

        谢仰青感觉自己的舌都生涩得如同生锈的齿轮,他喘着气,有人握上他还拿着假鸡巴的手,他才迟迟开口,声音游离,“楚亭山?”

        “哪来的小骚狗,在这里露着逼发骚,刚刚叫的是情郎的名字?”所以粗犷低哑,谢仰青最后的希望被浇灭了,他挣扎起来,本也算修长有力的体态挣扎起来的造成的影响还不小,但没多久又熄灭。谢仰青气喘吁吁地被拷着喘气,已经全无力气,有两个声音在那笑,摸上他的跳蛋,捏着抖动的跳蛋摁在脂红湿熟的阴蒂上。

        “骚逼。”声音骂道,谢仰青短促地叫了一声,“刚刚你在尿是不是,被自己干尿了?”

        “你在这里发骚是不是就是想等人操?”

        谢仰青想蜷起来,被人展开,有双手从身后摁住他,摸在他小小的乳上,有人接替他握着假鸡巴的手,狠狠地连干几下,干得肉穴痉挛地收缩,绞紧颗粒。这一系列爽得谢仰青小腿乱蹬,意识要模糊之际,夜风吹动的簌簌的树叶声,把谢仰青吹醒,他发了狠,断断续续说,“日你,别碰我,我会报警的。”

        他的腿被人勾下来,有人笑着说,“就你?报警?这吃鸡巴吃得那么欢的骚逼在大马路边被日得尿出来,你想让警察知道?

        还是说你要在审讯室脱下裤子摆出这种姿势,和人说你当时在用鸡巴操自己,被人看见了所以来强奸你?”

        谢仰青不知气还是爽,发着抖,当他的腿被人从护栏上放下来时,他一提拳头,往刚刚声音的来源砸。被人握着拳头扣在身后,那人拿着跳蛋狠狠按在他脆弱的肉蒂上。他哈出声音,甜腻地呻吟掉落,“小母狗,小点声,再被人看见操你的就不止我们了。”

        回答他的是谢仰青合着腿夹着他的手,小幅度地乱蹬,围着眼睛的布条湿了,谢仰青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说,“尿你妈,那是潮吹。”

        然后几个人都在笑,还是之前的声音,从始至终都只有他在说话,“不止长了个逼,还会潮吹?这比尿了还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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