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仰青来说,谢迢的服软和口中的和解像个通知,他在心底骂,妈的,傻逼,去你的和解。他又自觉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场景说这话得罪谢迢的结果——要么是被操死,要么是谢迢不理他熬到发情期然后被操死。所以他也只敢在心里骂。

        谢迢双指撑开薄红软紧的逼肉,逼水蜿蜒地糊满微张的肉缝,顺势挤入第三根手指,撑得谢仰青哼哼唧唧地抱着谢迢的手,双腿合拢夹在腿根处。谢迢依然游刃有余,揉揉小巧的囊袋,大拇指偶尔刮过上了环的肉蒂,惹起谢仰青的一阵战栗。等淫水湿透了裤裆,谢迢才抬起谢仰青的屁股想剥去他的裤子。

        谢仰青立马提住裤子,哑声凶道:“操...回房间去。”

        谢迢不置与否,把他抓着裤子的手指掰开,一溜就把下半身扯得光溜溜的。谢仰青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谢迢捏着谢仰青后颈从后把他压在玻璃茶几上。谢仰青趴在桌上,谢迢按住他漏出来的腰,青筋盘虬的红黑鸡巴磨入蚌贝一样的两片肉片中,一寸寸碾入两片红淋淋的肉片中。谢仰青的手指抓着边缘,用力到指尖泛白。

        两片肉片被撑得薄薄的,水液覆淋,一片光色,像刚刚从水里捞出的白色的软桃果肉。谢迢撩起谢仰青一边腿,压在桌上,令谢仰青双腿分得更开,能清晰见到水淋淋的逼缝如何吮吞着几把,退出时翻出一点深艳的肉粉色。谢迢看着,喉结上下滚了滚。他低头,把谢仰青衣服向上勾,卷成一条绳子一样的存在。谢仰青崎岖的脊背战抖不停,扣着腰的手沿着凹陷的脊椎处上勾,握住谢仰青纤细的后颈。

        顶入最深处时,谢迢还卡了一截粗黑的鸡巴在外,进入不得。他面不改色,磨起谢仰青湿漉漉、肉嘟嘟的宫口,温吞地磨着,偶尔大力一顶,把谢仰青顶得双腿挣扎地乱晃,谢仰青细细碎碎骂他,“狗鸡巴,操...”

        骂都没骂完,尾声旖旎地上勾,谢迢把鸡巴顶端磨入了小小的宫颈内,他爽得头皮发麻,谢仰青的肉逼窄得好像在吸他的性器。谢仰青呜咽地收声,屁股却翘起来迎合起谢迢。才堪堪破开宫口,谢迢就好像找到了谢仰青的弱点一样大力地顶着那操。谢仰青牙缝里滚漏的喘吟就好像小兽的呜咽,而谢迢大力地好像要把这只幼兽开肠破肚。

        淫水从肉缝淅淅沥沥滚落,吞得谢迢的鸡巴水光滑亮,性器终于整根凿入谢仰青的肉腔内,撑得红脂润滑的皱褶都半透明似的。猝然间,谢迢感到迤逦的肉腔一缩一咬地翕动,接着淋下一泼水,发着抖的高潮。

        谢仰青屁股尖也抖了起来,整个人在桌面上下伏动。谢迢不为所动,只蛮横地用鸡巴操弄他软湿的肉逼。他的性器粗得好像在挤压他五脏六腑,他甚至被挤压出恐惧感,迷迷糊糊地在谢迢抽出性器时往前爬,才挪一点就被谢迢拉回来往子宫深处里操。

        不知谢迢操了多久,谢仰青哭得鼻尖发红,眼睫毛湿哒哒的颤抖,刘海透着水汽贴在额头上,他那没被束缚也没被慰藉过的性器,已经射了一次,半透的精液与淫水全糊在玻璃桌面上。等好一会,谢迢才把精液射满在子宫内。

        他喘着粗气,把谢仰青捞起,勾来他的脸,见谢仰青这一副气势全无的脆弱模样,一停顿,饶有兴趣地细细打量,谢仰青纵然没了理智,却还是会下意识瞪回去,这一眼让谢迢忍不住笑出来。

        谢迢他不得不承认,他原来的的确确喜欢惨了谢仰青这幅明明可怜还会张牙舞爪的样子,他俯身下去,吻落在睫毛、鼻尖,他咬住谢仰青的唇珠,细细磨出个牙印。谢仰青好像还没回魂一样,空蒙地和谢迢对上目光。

        两个人交合处还相贴,谢迢慢吞吞把谢仰青把尿那样抱到地毯上,让他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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