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仰青迷迷糊糊,昂着头凝望谢迢,才迟来的意识到他现在在天台,且赤身裸体,缀满道具,跪在花纹砖上。

        楚亭山和明戎先后起身,谢迢拎着一个手铐,拽着谢仰青往前膝行。谢仰青不肯走,拧在原地,瞪着谢迢,细碎的嗯哼穿插在话语里,他道:“你把我当成狗了?不要,我要回家,你再来我就要和你爸说。”

        谢迢面无表情,更大力,几乎是拖行。谢仰青粗不得不喘出气息,踉跄跟上,跳蛋与鸡巴如同活着的一样,在姿势变幻中,颗粒磨撞软嫰的穴肉,跳蛋舔吻饱满又闭合的宫口。只这一路,他被撑开的肉缝盈满了逼水,将腿根沾湿出肉欲的水色。但道具太撑,撑得他膀胱更满。

        铃铛声、闷哼、喘息,像是某种淫秽的暗示。猫尾却很悠闲地晃荡,显得他如同一只需要被人遛行的宠物。谢迢把谢仰青的衣服垫在底下,迫使他背对着天台的护栏坐下,这一坐,把假鸡巴和肛塞往里一送,噗呲一声,谢仰青呼吸一滞,双腿无措地绞紧。跳蛋被那么一撞,撞得破开宫颈,恰巧卡在肉嘟嘟的两片瓣中。他哈出气音,谢迢沉眼注目谢仰青,膝盖被磨得红通通的,双腿绞紧,耳根醉红,额头渗了一层细汗。

        明戎把遥控器找出来,楚亭山端详着谢仰青,继续从拎上来的箱子里挑出两根麻绳,上前把谢仰青的双腿绑着分开。谢仰青踹开楚亭山的手,又被压住腿,吊在水管上绑着。明戎上前,帮忙绑了另一边,于是他双腿离地,逼穴一吞一咽着假鸡巴敞开朝向天台门,淫水晶莹地吐露,在衣服上留了大片深色的痕迹。他眼眶湿漉漉地看向明戎,嚅嗫道:“我想尿……不想在这里。”

        其他人起身,明戎低头看了一下他,上手捏了一把翘起肿红的女蒂,谢仰青急喘呜咽,他摸了一手的淫液,几乎能牵出将断未断的银丝。明戎一边揉捏着、把玩着,谢仰青因为酒精产生的尿意更锐,膀胱几乎要满开的感觉,他大腿根紧绷,腰挣扎地晃了晃,得来的是明戎往尿孔摁,指尖带着尿道锁几乎要摁进去,惹得谢仰青腰一跳一弓,呜咽一样的呻吟变形地吐出,似刚脱水的鱼。明戎这时猝然开口,语气听似委屈,在某些字眼上又咬牙一顿,“今天聚会的时候我就很想像这样玩你的逼,如果她们看见我,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人觊觎你了?”

        谢仰青迷蒙地听着,尖锐的爽涨感让他只想夹着腿,腿夹不上,他迷迷瞪瞪瞪着明戎,

        谢迢的反应倒是更大:“觊觎?”

        沉默半刻,明戎凉凉开口,“有人想和他表白。”

        谢迢低头瞩目几乎一塌糊涂的谢仰青,半晌,他说:“把他留这里。”

        明戎有些不明所以,谢迢顿了一下继续道:“别让他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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