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殊意离开了,把花也带走了,萧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在许殊意离开后站了一会儿驱车离开。

        闻疏雨这边花费四十多分钟做好了饭菜,最后一道清炒做好之后就跪在门口等萧韶回来。

        膝盖刚遭受过鹅卵石的摧残,再次跪下只觉得更加难受。

        他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跪着的,因为萧韶喜欢奴隶,奴隶应该时刻把自己摆的低一些才会讨主人喜爱。

        贞操锁的短针还顶在尿道里面,闻疏雨觉得尿意越来越强烈,钥匙今早出门的时候萧韶没带,现在就在鞋柜上面,他自是不敢自己拿了开锁。

        大约十分钟后萧韶到家,萧韶进屋后闻疏雨规规矩矩磕头行礼。

        “主人。”

        “嗯,起来吧。”

        闻疏雨感觉萧韶兴致不大高,没多话惹他不快,只是帮他换鞋,又起身跟他走到餐桌旁坐下。

        萧韶结果闻疏雨盛的汤尝了一口,今天的比往常多了一点什么味道萧韶没尝出来。

        “怎么了主人?不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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