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游轮成功回到了出发的城市,伴随着传送装置的闪烁,伯恩带上无菌手套转过身后,便愉快的看到还在昏睡中的雷蒂安特躺在手术台上,与对方清醒时嚣张样子不同,当他合上双眼进入甜蜜的梦乡时,伯恩竟有些感觉到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洋娃娃的乖巧。

        “真可爱……”他抚摸着雷蒂安特熟睡的脸庞感慨道,他对自己莫名的执行力感到有些奇怪,“好吧,可能只是你的气质和脸比较适合被做出这种事情?可怜的、没有权势的底层人……”这样说着,他操纵起手术台上的各种精密器械开始了这场有趣的、纯粹发自个人兴趣的改造。

        雷蒂安特感觉自己睡了漫长的一觉,他好像很久没有睡的这样沉和舒服了,但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下床继续履行自己的保镖义务时,周围环境的剧变让雷蒂安特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所处的房间温馨可爱,里面的装潢以淡粉和浅青色为主,而自己睡的粉色床铺上还放着几个可爱的娃娃……而最恐怖的事情似乎是自己感到些许微微钝痛的下体和空荡荡的裤裆,雷蒂安特恐惧的拉开裤带,当他快速的扫了一眼里面的境况而发现其中鼓起的地方平坦一片后就迅速拉紧了裤带,“不……不不不……该死的,谁做的这种事?给我他妈的滚出来,哈!你们这些恶心的上层人,真以为我没见过你们的手段吗?想借此用这种下作阴险的手段羞辱我?”

        他一边用破口大骂的方式努力驱散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一边抓起床头的漂亮台灯,将其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就在他打算捡起地上的大块碎片去敲打实木大门上的铁质把手时,沙沙的广播声响了起来,一个绝对用了变声器的古怪声音从房间墙角上安装的隐秘监控里传了出来。

        “你醒了?我的小女孩……”伯恩温柔地看着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的雷蒂安特,在对方盯住监控,自己可以直视那双漂亮的红眼睛时,他才接着好心的解释道,“你的上司已经把你的归属权卖给我了,他和你签订了两年的合同,所以你现在应该算是我的财产,看看你美丽的身体吧,它们很讨人喜欢不是吗?”

        哦,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雷蒂安特带着极致的怒火一拳锤在了紧闭的实木大门,他的胸膛伴随着暴怒的情绪激烈的起伏着,“你觉得这很有意思吗?我的表现让你很兴奋?你这个以别人负面情绪为食的疯子,恶心的变态……”雷蒂安特用刻意提高的声音咆哮着,但监控里的人就像死了一样,好像不再会有人做出回应了。他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以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雷蒂安特在用力拉扯了几下门把手发现无果后,如困兽一般恐惧的在房间里踱步,他下床的时候过于急切,以至于他的脚底被自己扔出去的台灯碎片划出了条条血痕,他趴在窗台往下看去,但过高的楼层和紧锁的窗户也让他放弃了捶碎玻璃跳出去的想法。

        伯恩在监控中看到雷蒂安特不安的弄伤自己后皱了皱眉,他本想再多欣赏一会对方像无头苍蝇的模样,但如果继续放任不管的话,雷蒂安特可能会陷入更糟糕的恐慌,这可真出乎伯恩的意料了——他本以为这个健美强壮的男人会和外表一样坚定冷静呢……

        “停一下,亲爱的……别像应激的狗狗一样在房间里乱窜。”伯恩再一次接通了房间里的通讯,“尽管你现在这样也很可爱……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还有我为你创造的漂亮器官?”雷蒂安特咬紧了牙关,他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的下体,当手指碰到那处平坦的地方后又如同触电一般收了回来,“该死,你这个疯子……等我从这里出去我就要把你撕成碎片,或许我会操你的基佬屁眼的……哈!”他再一次回到了门口愤怒地用拳头用力地捶打着门板,这次雷蒂安特总算记得穿上了鞋。

        伯恩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敲着桌面,“你的阴茎已经被我切掉了,或许会被在体内射精,排泄的人是更像女人的你而不是我……”他用温和的声音陈述着这个对雷蒂安特有些残酷的事实,而雷蒂安特显然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愤怒,“操!你!的!”他用拳头一下下捶打着面前的木门,随着一次次的击打,门的表面终于出现了些微的裂痕,但他的手肘也在过大的力量撞击下浮现出淤血和挫伤。

        “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以后我就把我的鸡巴搞回来,这对现在的世道可不是什么难事,然后我就要……!”就在他打算继续捶下一拳的时候,面前的门被突兀的打开了,雷蒂安特在揍了个空的时候因为用力过度,差点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房间外的装潢和自己屋里简直是两个风格,猩红色的地毯和刷黑漆的墙壁将整个走廊都映照出一种诡异的氛围,古典的壁挂灯和实木的边缘让这里看起来就像电视节目里面常租来进行重要影片拍摄的古宅一样。

        更别提窗外的那片庄园,雷蒂安特将视线投向窗外,与自己刚刚所处房间外种满低矮灌木和柔软草坪鲜花的景色不同,这边的绿化多是高大且叶片暗沉的不知名树木,有一部分或许是照料不周的缘故已经枯萎,这些影影绰绰的树叶投影更是给这里增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氛,雷蒂安特抓紧了胸口衣服,随意挑了个方向走去,就在他不知道经过多少扇看起来完全相同的房门后,一条旋转着通向楼下的楼梯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该死,终于……终于找到下去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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