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斯走上讲经台,月下的少年圣洁又情色,他感觉鼻子里一股热流似要涌出。

        他摸摸鼻头,眼神四处逡巡,不敢看菲舍尔,诺诺的说道:“那个……我有正事来找你的,你这个样子,我们可能不太方便谈……”

        “喔~为什么?”,菲舍尔被他逗笑,缓缓从管风琴盖上起身,问他:“怎么不方便谈了?”

        “那个……你穿的有点太少了……”,莱纳斯侧过头去,脸颊红红的,他不敢继续看菲舍尔的身体,于是假装在数玫瑰花窗上到底有几根栏杆。

        “你不敢看我吗?”菲舍尔走到他身前,拉着他的领带,将虫扯到面前。

        莱纳斯被迫和光溜溜的雌虫面对面。

        菲舍尔白嫩的皮肤和鲜红的教袍相互印衬,渗出一股圣洁又淫靡的味道。

        莱纳斯控制不住的全身血液喷涌,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下体慢慢臌胀起来……

        菲舍尔扯着莱纳斯的领带继续往下拉,叫他低下头来。他用鼻尖与莱纳斯轻轻相触,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红艳艳的嘴唇在莱纳斯的皮肤上轻轻蹭过。

        莱纳斯呼吸愈加急促,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调集全身的理智,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你家里是不是也有一块古古怪怪的石碑……”

        菲舍尔却不理他,反而用润泽发亮的嘴唇,轻轻啄吻他的脸蛋,游蛇一样的手,轻巧解开莱纳斯的西装外套,伸入他的腰腹,隔着衬衣轻薄的布料,慢慢抚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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