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样。

        有贺很清楚,性幻想对象是喜欢的人没有错,只是心里的人于他而言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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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掌包裹住性器,炽热硬挺的欲望,本能的东西似乎很难控制得住。大拇指蹭着顶端,快感升起,他舒服得眯了眯眼,又很快清醒。

        看着手上的照片,懊恼与欲望纠缠了起来。照片中的少年一手拿着小提琴,一手握着奖杯,笑得收敛,却还是看得见眼底藏着的那份欣喜。白色衬衫让少年看着是那么纯洁无暇,干净如白纸,生于阳光下,长于阳光下——跟黑暗世界成长的有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血与汗侵染有贺的人生,他听过枪支穿过躯体的撕裂声,刀子割破喉咙的血液喷涌声,拳头打在鼻梁骨上的断裂声;最开始他是会慌张的,但听得多了也麻木了。不再拥有人类该有的色彩,世界陷入寂静。

        直到那首曲子穿过会场传进他的耳里,像春风吹过草地,他从中听见了不曾听过的温暖,和平的世界,孩童欢快的笑,少年肆意的笑,长辈欣慰的笑……不属于他世界里的那些声音,像阳光穿过丛林一般穿过血海触碰到他,于是他望见了立于舞台中央的少年。他的世界再度染色,细碎的声响再度收入耳中这本该是个救赎的故事。

        “间宫……”喃喃低语,有贺望着照片面露愧色,但欲望占领高地,他的手又动了起来,快感从下身爬起,窜上大脑,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手指灵活地上下摸索,有贺忍着快感带来的呻吟声,闷得眼尾泛红,气息都重了几分。他不是不想出声,相反他认为能坦率地出声会更快乐,只是常年累月的职业习惯让他保持安静,以及不知道何时会归来的室友是否会偷听到一角。

        指腹上的厚茧是长期训练和不断受伤留下的,此刻刮在性器表面上是刺激的,层次不齐的触感同样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让有贺忍不住摸索得更多,在求而不得与欲望骤增间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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