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啊,妈对不起你……”美貌妇人哭花了脸,止不住的对反绑着手,躺在床上女孩道歉。

        墨烟躺在床上不停的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身上宽布条形成的镣铐,只能像一条虫一样蛄蛹着,满脸绝望。

        “妈,为什么啊?你借口生病把我骗回来,就是要绑了我送我去那什么鬼祭祀?已经是现代社会了,这是封建迷信啊!!!”

        母亲只是流着泪摇头,端起村中族老送来的酒,送到墨烟嘴边:“乖烟儿,把它喝了,还能少受些苦……”

        墨烟偏着头,死咬着唇,怎么也不愿意张口。

        等在一旁的村长、族老却是不耐烦了。

        年迈垂老的二叔公这时开口说话了,“烟儿她娘,可别误了好时辰。”

        平时总是笑呵呵,对她满脸慈爱的村长也是一反常态,阴沉着脸:“既然好言好语劝着不肯喝,那就让人掐着嘴灌下去。”

        村长一声令下,便走进两名健壮的妇人,两人走到床前,一人一手架起不断挣扎着想要逃离的墨烟,一只手掐住牙关,另一人端着酒碗,固定住她的嘴,配合着把酒往她嘴里灌。

        甜腻的酒水入喉,却仿佛是穿肠毒药般苦涩难咽,她却怎么也挣不脱这噩梦般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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