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个时辰以前,她已经练完了三套剑法五套刀法和两套拳法,但仍是静不下心来。

        在练武之前,她还抄完了史记本纪里的刘邦和吕后本纪,也没什么大用。

        公主府惨烈倒下的木桩子,和书房满地的“诸吕”都能作证,启蛰的心并不像面上看起来那样冷静。

        她今天去见阿娘的父母,她的外祖和外婆。

        阿娘虽不是她生母,可却是从她出生起就养育她的,生母早亡,她和哥哥都是阿娘管大的。

        阿娘绝不似寻常家里母亲,会细致叮嘱孩子吃饭穿衣,顶多京城时兴什么新花样时,会在吩咐六尚制衣之余,偶尔记得捎带着把她和哥哥的一起做了,除此以外,几乎再无生活上的照顾。

        ——当然,这也无妨,毕竟六尚g0ngnV和内侍省寺人也不都是Si的,由他们打理,b起不靠谱的阿娘,可真是靠谱太多了。

        b起母亲,在她心里,阿娘更像是她望项背之人。

        就像阿娘也不是普通的皇后,b起皇后这个名头,阿爹亲手书的“大圣显治慈孝神皇帝”这个追封,倒更适合阿娘。

        虽然朝中诸人鲜有对阿娘评价正向的,总是攻讦她牝J司晨又无道于下臣,但她去边塞出征之时,却亲眼见到了阿娘治理下,哪怕边塞百姓都如何丰衣足食。

        她有眼睛,有脑子,切切实实看到了阿娘是如何遵从本心,拼着一臭到底的名声,从上到下洗涮了启氏皇室和世家大臣,做了她想做的事。

        虽然启氏皇族和忠心的大臣都觉得阿娘祸乱国祚,不惜损害启氏承秉千秋基业的根,故意要让许多仕子更牢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她也没有办法讨厌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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