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文推开门进来的时候,顾成谭已经睡熟了。

        他一进门,就发现了房间有了一些变化。大哥的房间一直都是他们兄弟五人一起收拾的,他们比房间的主人还要熟悉每一件物品的摆放位置,自然一眼就看出很多东西都挪动了位置,又随手放了回去。

        最显眼的还是要属摊在地上的行李箱了,里面的东西都是由他亲手收拾的,印象里只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衣物,他就都挂去衣帽间了。大哥特地打开来查看,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动了想要使用的念头呢。

        看来那些之前安装在哥哥房间里的小东西,可以开始使用了呢。本来还担心哥哥知道后会生气,所以才没有开启的,现在看来,若是再顺着哥哥的脾气来,说不定就只能等之后把哥哥锁在床上才能派上用场了。

        为了能让哥哥舒服些,他还特意在粥里加了点镇痛安眠的药物,看来这药还是蛮管用的,以至于哥哥都有精力来东翻西找了,只不过现在也该累了。

        扫视了一圈之后,顾温文的视线又落回了那张大床上。

        昨晚他们就是在这张床上狂欢的,现在看到,又忍不住回味起来大哥的味道。他昨晚在这张床上呻吟哭喊,向他们敞开身体,被进入到身体深处的时候全身的肌肉都会紧绷起来,茫然又无措地想要逃走,但只能被拖回去,继续承受着他们的肏弄。

        不行,再想下去的话,会忍不住又想把大哥欺负哭的。现在哥哥的身体还需要休息,先忍一忍好了。

        不管昨晚是如何迷乱,现在的顾成谭都安静地躺在床上,阖着双目沉睡着。匀称的身体被掩盖在薄被下面,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顾温文爬到床上,张开手掌,露出了他一直握着的东西——一只药膏。他来的路上一直把药膏捂在手心,就是为了能上药的时候让自己哥哥舒服一点。

        他把药膏的盖子拧开,掀开了被子。

        哥哥身上的浴袍已经被蹭得领口大开,腰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轻薄的衣物下摆也被睡得往上跑了不少,堪堪盖住私密处,那些昨晚印上去的痕迹也暴露在他眼前,不知是谁落下的一串啃咬,一路从大腿内侧延伸进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

        指尖点在这串痕迹末尾处,一寸一寸地沿这抹不规整的红往上滑,感受着手底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而轻颤。手指刚走到腿根处,就猛得被顾成谭合拢的双腿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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