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只觉得目前的路鸥甚至连没刺的刺猬都不如,没刺的刺猬好歹不会刺伤自己——她倒是实打实的把自己刺得遍体鳞伤。

        索性,她还是有些分寸,只是看着出血量大,那刀还是不是很宽——创面不算很大。

        在唐彦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路鸥一言不发,只是酒精摸上的时候,疼得厉害,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放——结果被唐彦抬起右手给掰开了牙齿,直接把中指塞到她嘴里,胡乱地搅动了几下,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继续喷了几下酒精。

        路鸥痛得想咬他手指,但舌头又被搅得四处奔走下不了嘴,只能吚吚呜呜地流下一滩诞水…显得格外的淫靡。

        肚脐上的伤口不是很好包扎,唐彦只能暂时用酒精棉布先塞住然后贴上医用的绷带…

        而腰腹上的擦伤和绳子勒的红痕…唐彦有心想让她吃点教训,不仅没有马上包扎,甚至还故意用粗粝的掌纹去摩挲…惹得路鸥火辣辣的痛。

        “别人恶作剧是欺负别人。”

        “你恶作剧是给自己来一刀?”

        “路鸥,你就这点本事?”

        唐彦有些气闷,狠狠地摁了一下绷带…自然也会带动到伤口,路鸥嘶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不讲话,只是躺着的身子微微往一旁侧了点——拒绝交流。

        “不吭声?”唐彦想到之前看见那一片血红时的恐惧,心底的暴躁在路鸥多次的抵抗之后有些爆发了…他低头用指尖抬起她的下颌,直接狠狠咬上她的唇,直到咬出血腥味为止…

        “你干嘛!”路鸥呸了一声,偏头甩开他的桎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