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就这么觉得了,这个世界好像和自己格格不入。

        季节仍旧继续更迭递嬗,转眼间,他已经挤不进任何人群缝隙里。

        那些Si去的清晰可见,那些活着的朦胧晦暗,时针喀得向右挪了一格,他从晕眩迷离的梦里醒来,看着黑板上糊动的手臂,只有「嫁接」、「桥梁」蠕动着钻进耳缝,觉得那手臂是座桥,连接了虚幻与现实,坚实与裂。

        「今天有空吗?要不要去唱歌?」

        「不了谢谢。我还是回家写功课好了。」他嘴角弯起恰到好处的角度。

        「原本五条君应该会是很喜欢这种活动的人呢。」

        「不过都要考试了我没时间啦!」

        「欸~好无趣。」

        不过是个再轻薄不过是借口罢了。

        所谓罪人,必须获得应有的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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