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分手炮”后我已经失去对子卿讨价还价的余地,他第一次在床上哭得颜面尽失,不消说眼泪浸泡后酡红的脸颊和肿如桃肉的眼睛,光瞧着下半身流动开来的一滩水渍就显而易见我昨晚的激烈失控。曹子卿,我的前男友,根据他自己并不可信的说法,为了迎合我从前的怪癖他憋着一肚子尿上门来只为了跟我谈复合。而我嘴上不留情面,逞一时兴味之快地拒绝他奚落他羞辱他,可身体丢人地直白得很。我非但没饶过他忍到崩溃时说话都漾出的哭腔,而且顺从他欲擒故纵的引诱,把他撞到床上掰开这具瘦削的身体,然后把我明显比那条口径粗大的东西塞进去。两年不见他床上本事竟然好得过分,不知分手那段时间勾搭上谁,又受到哪个人的怎样精心的调教。

        把丰盈的水球从他肚子里挤出来,将子卿活活操到失禁一直以来都只是奢望,可如今污渍恣意喷湿他青白没有光泽的腿心。他涨得好满,顶着膀胱榨好久都喷不净,人如其名一向优雅得体的子卿全然丢弃了冷静,他哭得从脸到咽喉都湿透,淅淅沥沥尿一点全身跟着颤,臀尖儿肉乎乎地抖,将我埋进里面的性器都夹得酸紧。

        我亲他,哄他尿给我看,明明没喝醉的脑袋乱得浆糊一般,我用所学习到的所有变态下贱混账话去欺负他不堪其重的膀胱。我用给小孩儿把尿的手段把开子卿充满怕痒媚肉的腿心,手指抓挠抠挑他敏感的地带,他哭哭笑笑地求我停下来,最终再也受不住搔痒的酷刑,白色内裤里漫漫洒洒开出了淡黄的喷泉……

        光瞧着他惊恐喷尿的样子,我就下身一跳,始料未及地以阴茎深深埋进他甬道里的长度内射出去……

        第二天,我恍然大悟自己干下多么禽兽不如的事。子卿前胸后背都黏着干涸下去的精斑,甚至鬓角也留下模糊斑白,难以想象这些作孽的痕迹一点点把他填满的过程。搞完那事儿谁都不记得要体面地将内裤穿上去,他光裸的臀部也惨兮兮的,没法下眼,穴口出血了,我似乎变本加厉把精子操进他屁股里,可惜他无法自己苟延残喘地爬去浴室收拾干净了。他好像晕过去很久,尽管床单濡湿大片,而三角区仍然诡异地坠出弧度。

        一摸他额头,我知道温度烧上来了。

        “子卿、子卿,”我拍拍他手背叫着,“你能不能先醒一下?”这个精力充沛的人每次和我搞完那事儿却都要睡上好久,好像我一根阴茎就能将他的精气神从心肺里吸出来似的,当然这只是狂妄的说法。

        “你要不要先去厕所解决一下。”我对视他朦胧的眼神。他刚睡醒的眼睛里,一点泪光煎出透明的莹红,他顺着我手抚摸的位置看下去,又不忍直视似的闭一闭眼。水球不偏不倚地隆在耻骨上方,坠胀得他都看不见自己的腿根。

        他闷哼,咬着嘴唇极其不耐地搡开我,接着磨蹭着小腿浑浑噩噩倚到墙角。我刚伸出的手受了烫,猛地缩回:为什么这个昨天晚上把自己作践得像浪荡子的人,现在竟然打出了贞节牌坊?

        黏腻混沌的气氛因为他的躲避降到冰点。“算了,你滚吧。”我草草说,顿时失去同他纠缠下去的兴奋。从床上能拎出来的他的内裤已经沾满尿痕,憋了很久的尿打上去,白色内裤裆部都留下那种有点色情的淡黄色,但凡穿条黑的都不至于这么明显。

        我觉得自己再盯着内裤出神他就要骂人了。我赤着脚下地,从床侧衣柜里翻出条内裤给他,我自认以自己的变态程度,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到用逼着他穿脏内裤来羞辱他的份儿上。子卿的喘息声有点气弱,他背对我套内裤,膨胀的小肚子显然为他增加不少腰围,我记得,记得似乎从前他还会在笑得很温柔的时候,嘴上却分外露骨地对我讲荤话,“你的内裤穿着松松垮垮的都兜风,再加进来跟老二,好像也容纳得下”。

        现在我没长胖,可他更加瘦了。

        尤其操进去的时候最明显,瘦得整个人空荡荡的,抱着不敢收紧一点点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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