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欲望低,却也在赵知颂的撩拨下射了两次,一时没了力气,赵知颂随便扯了张旁边的纸巾给他擦了擦,又帮他把裤子提上去,校服一早就扔到了一边,赵知颂长臂一揽,把校服外套盖在了时雨肩上。

        时雨缓了半晌,直到上课的预备铃声响起才恢复过来。

        走之前,时雨担心地看了眼地上斑斑驳驳的痕迹,赵知颂无所谓地揽着他出门,“放心,这间宿舍没人住。”

        那你怎么会有钥匙?

        时雨很想这么问他,嘴张了张又闭上,赵知颂人高马大的,在学校颇有“恶名”,能搞到空宿舍的钥匙也不足为奇。

        赶在正式铃响之前,时雨顺利地坐进了教室,历史课向来是他最喜欢的科目。赵知颂没和他一起回来,或许有别的事,时雨并不关心,只突然想到,上月的钱赵知颂还没给他。

        一月两万,对时雨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一天的课程不紧不慢地上完,高二的学生还没有高考的紧迫感,一下晚自习,教室里就走的七七八八了,时雨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直到赵知颂不耐烦地在门口叫了他一声才背着书包往外走。

        赵知颂目视时雨走近,在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张口就是训:“大晚上不回家,墨迹什么!”

        时雨拽了拽被他拉住的书包肩带,耐心地解释:“公交车还没停运,赶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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