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甚尔只是想恶心禅院直哉一下。这种古老家族的大少爷,心比天高,走路都鼻孔朝着天,又一向看不起女性,想必听到这种话恶心坏了吧。

        禅院直哉似乎愣住了,上挑的狐狸眼睁得大大的,少年的脸看起来就像清晨沾满露水的花一样娇嫩美丽。

        这该死的天,热得让人心烦。干脆来一发算了,出一口恶气。甚尔突然起了念头。反正又不需要负责,也不用顾忌着安抚。

        他直接粗暴地扯开了禅院直哉的和服,一把薅掉衬衫扣子,把宽松的下袴垫在禅院直哉身下。

        他盯着身下这副赤裸的身体。少年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没有强壮的肌肉,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流水一样覆盖在纤细的骨骼上面。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看得出来一掐就能出来一个印记。

        禅院直哉似乎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开始挣扎起来。甚尔高大的身躯压在上面,轻易地就制住了他的动作,看起来颇为悠闲。

        这会儿想起来挣扎了?晚了,等他玩完吧。

        甚尔不耐烦地按着手下不断翻滚的一条白鱼。

        禅院直哉不停地试图发动术式,又被猫抓老鼠似的戏耍,不断打断,难受极了。

        他咒力很快被消耗完了,气喘吁吁地瘫软了。那小眼神恶狠狠地瞪着甚尔,脸颊都因为活动染上了一层薄红。

        甚尔看着他那副贱样就手痒痒,他一巴掌甩过去,禅院直哉脸上的肉弹了一弹,头被扇得偏向了一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