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我对某些玩法有特殊癖好,也写过很多次,所以当我意识到双手拉高被绑在床柱上、眼睛被布蒙住而视野一片黑暗时,并没有太惊慌失措。

        我身上只有一件薄睡袍,翻到了腰上,流浪者一腿伸进在我双腿间,我的花穴还吸着他的阴茎不放,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身体苏醒而回到体内,我稍稍动了一下,就酸麻得不行,流出更多爱液。

        被关在这里的几天以来,我已经被他调教成极易出水的体质。

        我是被做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脑袋浑浑噩噩的我对时间没有概念,嗓子又乾又痛,只是轻轻咳了一声。

        他拔出阳具,被撑开的窄径无法完全闭合,原本被塞在里面的水液往外流淌,双腿间湿漉漉的。软软唇瓣贴上我的,他渡了些水过来。

        还好,算他有良心。

        「今天几号?」

        「不重要。」

        「水国开了,你不能把我绑在这。」

        「早一天去,晚一天去,有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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