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极其的贴合皮肤,勾勒出分明的骨节,子车甫昭微凉的手指轻佻的在手腕上轻点。无恶意的触碰让人提不起警戒心,离宇亭淡然的看了子车甫昭一眼,并未抽回手。

        子车甫昭的指尖挑起手套的一角,用指腹贴上被迫裸露在外的一小片皮肤,缓慢的摩挲打着圈,细微的痒意,顺着血管奔流至心脏。

        子车甫昭的手得寸进尺,想钻的更深。离宇亭出手按住了子车甫昭继续往里探伸的手,眼里暗含警告之意。贴合手部曲线的手套艰难的容纳两双僵持的手。

        子车甫昭笑嘻嘻的抽回手,举起双手耸耸肩表示了退让。离宇亭将半褪的手套重新拉上,将裸露在外的皮肤重新覆盖。

        离宇亭将手套上的褶皱抻平,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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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价旅馆的床铺向来都是带着濡湿的潮气,出门在外也没办法太讲究。

        离宇亭双手抱臂倚靠在门口,看着子车甫昭殷勤的铺床,铺好后就做在床边,拍了拍被面,暗示之意十足。

        离宇亭将门轻轻带上,落了锁。

        太阳西沉,离宇亭一步一步靠近子车甫昭。窗外投进室内的阳光也一缕一丝的消隐。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泛红夹金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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