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后悔,问就是很后悔,野良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当时非要补一句胀相,结果真把人给派过来了。

        胀相明显黑着脸,被迫离开悠仁相当的不爽,尤其是他也明白悠仁的身体状态必须解决,于是就更加的不爽了。

        他不在的时候,悠仁肯定会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碰了,要不之后就杀掉吧?

        胀相在一边杀气腾腾,野良只能凡事自己做,待遇一落千丈。

        这就是不被人喜欢的滋味吗?怪凄惨的,野良欲言又止,抬头看看房间角落里的摄像头。

        自他把隐藏的摄像头翻出来,监视就变成了明面上的,藏都不藏了,野良叹了口气,眼看着胀相把端来的食物随手扔在桌子上,喂狗似的敲敲碗沿。

        “听得到听得到。”野良坐下又叹了口气,他已经开始分外想念七海了,天杀的他当时怎么就想着怪罪七海呢?明明也不是他的错。

        “150年前,你被封印的时候几岁?”野良随意的问道,“啊也可以理解为你诞生了几年?”

        胀相并不需要进食,盯了他半天,才忽然开口,“……三年,坏相是一年多,血涂出现没多久,加茂宪伦,他就彻底放弃了我们。”

        血涂之后的九相图每况愈下,再没有一个成型的,不管再怎么挽救,母体的衰败也再不能诞生孩子。

        说到底,胀相的母亲只是一个有特殊体质的普通人。

        “三年啊……”野良安静了半天,又问了一句,“赤血操术,是他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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