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看见我吗?”

        毛利兰打量着手中显然是被撕去标签的药剂瓶说到。

        “不,我不是这意思。”

        工藤新一晃了晃头,他头部房眩晕让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兰。”

        “这是什么?”

        毛利兰将空无一物的药剂瓶递到工藤新一面前问他。

        “刚才我进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一位医生模样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他是谁?一副医生模样,但我记得你的家庭医生并不是那家伙?这个空药瓶是什么?还要垃圾桶里的针管是怎么回事?是你叫了医生过来给你打针吗?还要服部君说你最近都没有去工作,他说他有点担心你,所以我在想要不要领你去医院看看。”

        工藤新一沉默着,他的手撑着头部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毛利兰静静的看着他,就在她思考要不要给流汗不止的工藤新一递一杯水的时候,对方终于说话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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