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这是玄机上床睡觉没到半小时之后的感慨。

        按理来说白帝城无论山顶还是山脚那天气都应该是冷的。玄机自小便生长在这,怎么可能会热到如此?

        玄机难耐的动了几下,方才还困到眼皮睁不开现在一下就被惊醒了。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下身,虽然被被子遮掩着,但下身传来的硬热感很强。

        玄机咽了口水,虽说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次不知为何异常的兴奋。他本想等着性器自动消下去,可就这几分钟里,身上燥热越发强烈,那性器没软下去反倒是难耐的动了几下,似乎在催促玄机快点摸摸它。

        玄机认了命,掀开了被窝,看到粗胀勃发的茎身,缠绕着充血贲张的青紫血管,龟头硕大,粉肿得透出水光。最上端的马眼微微收缩,正往外一下一下地,挤出水液。他将手伸下去开始撸动着。

        玄机一直对自己的性器的尺寸很自豪,甚至好几次都想跟神相比一下。想起神相,玄机性器不由得又硬热了几分。

        其实第一次梦遗,玄机脑子里都是神相。往后每每有需求,他都会想着神相的脸射出来。他一直在劝慰自己,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接触过的最多的只有神相。

        反正小时候都是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一起洗澡的亲密关系了,想着神相撸射怎么了?况且神相那张美到雌雄莫辨的脸,属实是他赚到了。

        玄机想起神相,神相自小便是一个小古董,整日只知弹琴,甚至有时候弹得走火入魔了似的,就在抱琴台那睡了一晚,第二天玄机去寻他时,他已发着高烧,脸色潮红,眼神都迷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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