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陟倒是暂时消停了,被沈笑风暂时忽略的另一人却总是不甘寂寞想露露脸。到达此处不过半月,肖展就拎着一份“厚礼”来找沈笑风,

        彼时沈笑风正在与白徵共商关于后续如何抓出内应之事,肖展应是在薛陟面前放肆惯了,竟也不敲门便自己推门而入,沈笑风抬眼一见肖展打扮,险些一口血喷出,只见那妖人身披轻纱,竟是连亵衣亵裤也不曾穿着。

        薛陟之前提过白徵双目失明,此时肖展也不在意尚有旁人在此,扭着腰就凑过去想要坐在沈笑风腿上。

        沈笑风顿觉头皮一麻,一把推开了肖展,尽管知道道长看不见,仍是十分心虚的觑了一眼白徵,这才厉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还不退下!”

        肖展只当沈笑风在外人面前要维护面子,索性抛了廉耻紧贴着沈笑风,又腻着嗓子道:“统领何必这般紧张,某只是送份礼给统领,相信统领会喜欢的。”边说边有意无意让身上披着的轻纱自肩头滑落。

        白徵听了个大概,摸索着站起身来把手边书信收好,似笑非笑道:“既然统领有事要忙,贫道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待沈笑风作何反应,径自便离开了。留沈笑风在后面“温然温然”的叫唤。

        然后沈笑风就把肖展丢了出去。

        林泷得到消息跑去找白徵喝茶的时候,险些笑得背过气去。言说那肖展也是个人物,第一次失败之后,约莫是经过深思熟虑,第二次便模仿白徵的风格将自己扮成谦谦君子样前去,据说吓得沈笑风桌子差点掀了。

        白徵却不做任何反应,只是一边听一边给林泷续茶,不多时就让林泷跑了三回茅厕。

        当事人沈笑风十分不爽,想来也是,任谁被这么恶心一遭,恐怕都爽不起来。然而就算他有心把肖展活剥了皮挂在屋顶晒成干,也明白现下还动不得肖展,否则立刻薛陟就会翻脸,一时只能自己闷着,也是十分憋屈。

        此番事后,白徵搬到了另一侧的厢房去睡,沈笑风臊眉搭眼去拦,道长谦逊温和道:“若统领连厢房也不给睡,贫道只能去林大夫那里住了。”怂的沈笑风立刻闭了嘴,仿佛心疾发作一般回了住处。

        黑心大夫林泷听说之后马不停蹄跑去嘲笑了一番沈笑风,在其人发作之前撒丫子跑了,留沈笑风气的拍桌子打椅子,仿佛疯了一般。

        与恶人这一方的鸡飞狗跳不同,叶清晖带着李陆墨与一众精英绕开所有恶人所在的路线悄悄转回了当日夜战的山谷,十分迅速的安营扎寨,随后给后方总指挥处发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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