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套闪着金色光芒的淫具,通体镂空的金色缅铃,一共两枚,一枚里面装着正散发着寒意的冰块,另一枚里面的铃芯中则装着热气腾腾的熏香沉木。

        除去缅铃外,还有一条皮革的项圈,以及一只仿真的奶牛毛绒尾巴,在末端缀着的则是呈现出方棱形的肛塞。

        摩罗伽看不到奎师那后方的动作,他现在正忙着吞吐阿周那的阴茎,来讨好阴晴不定的天授英雄呢。

        阿周那倒是将奎师那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忽而勾起了唇角的笑容,比起他之前想的让摩罗伽穿着轻薄淫靡的纱衣游城一圈,奎师那的打算似乎更和他意。

        阿周那没有打算提醒摩罗伽,哪有主人征询奴仆意愿的?况且他们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如果摩罗伽服侍好了他们,就会如他所愿地放过他。

        享受着摩罗伽湿软紧致的口穴,阿周那忍不住低笑出声,心情很好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摩罗伽的脖颈软肉,想象着自己展示战利品的荣耀一刻。

        他要让摩罗伽跪在地上,围绕着全城爬行一圈,要让全象城的子民都知道,他们尊贵的王储几近于赤裸地跪在自己脚边,宛如温驯的小母牛一样被自己牵着走。

        摩罗伽尚且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他还在试图通过服侍阿周那舒服来为自己避免那耻辱的处境,但奎师那与阿周那早有打算,是绝不可能让他如愿的。

        奎师那捏揉着摩罗伽被打得红艳艳的臀肉,还残留着痛觉的屁股顿时痛得一阵哆嗦颤抖,摩罗伽本能地向前倾倒,将口中阿周那的肉棒含得更深,试图躲避奎师那的手指所带来的痛楚。

        但是奎师那捏着那红扑扑的臀尖肉把他重新来了回来,指腹在那布满鲜红掌印的嫩肉上揉搓着,酥酥麻麻的热流沿着臀尖不断地弥漫开来,让摩罗伽浑身战栗着,从喉咙里溢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好热、好烫……但是在奎师那揉搓时,最初的痛楚退散后,弥漫上来的又是淤红被揉开的舒爽,摩罗伽下体的阳具早已经硬挺得不行,顶端铃口湿哒哒地溢着水液,正一滴一滴地淌落到了下身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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