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区没有冬天,夏天显得无限漫长。

        小孩以天气太热、阳光太强、脱臼的手臂需要恢复等等一系列原因阻拦他出去。慢吞吞的话,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作用,他们打了一架。最终真起作用的是拴在床头的项圈。

        “我很快就回来了…”他慢吞吞地说,关上门。

        菲德翻过身。

        项圈还挺好玩的。

        菲德把环拽到前面来,慢慢地拉,收紧。

        气管是通畅的,但因为左右的动脉都被挤压着而有死亡的窒息幻觉。

        他平静地呼吸着,以这样的憋闷刺激自己思维的颤抖。

        他躺着有些无聊,需要一些消遣。

        哈克南、死亡、宠物、娱乐…

        眼前渐渐发白又好像发黑,一点空气的流动都带来异常的阴冷。唾液代替汗液从嘴角溢出来,黏腻地爬过脸侧,浮在枕巾上。

        思维快速地跳跃着,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死亡不是在心被捅穿的那一刻发生的,而是下一次泵血供氧无法送出。可能是心被捅开无法再收紧,可能是空气进入伤口过多,可能是自己的血把肺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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