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菲德忍不住闷哼一声。

        小孩一抽他胳膊,有技巧地脱臼了肩膀关节,指出:“第二次。”

        “那又怎样呢?”他漫不经心地吐露。

        小孩想咬住他的舌尖。让他不能够再轻佻这些字词,不能够再湿润地搅拌舌头,不能够再说出这些话。

        感情不容易被触动,但欲望是时刻生成的。

        腿间是湿润的水,夹着曾抚摸过的凉。只有一点点,显得很异样。要擦除这异样,除了剜去,只有扩大。

        他坐在菲德腰上。

        正在抽条的青年人很瘦,屁股支着两根骨头很硬,但还有些滚圆充作垫片。

        耻骨更是像一把刀柄,套着薄薄的阴唇,顶住腰侧。在腿的用力和姿势调整间,两片阴唇和唇似的分开,抿,夹,吃住一点肌肤。他忍不住又夹了夹大腿,试图吃到更多,尝尝石膏像一般冰冷光滑的肌理对粘膜有怎样的刺激,又将如何用自己肌肉的柔韧抚慰。

        但不行。

        菲德故意缩紧了肌肉。腰侧相较先前又硬又粗,被阴部濡湿,靠着摩擦夹住的一点肌肤也回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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