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呃、呃——!”

        手指轻巧撤出,换上来的是一柄宛如烙铁的粗大肉刃。

        不是没有机会躲避、只是——

        从后穴被直接贯穿的甚尔被这意料之外的刺激逼出一串喉音,一瞬间他的脑子都空白了——好深!粗大的性器简直就像一把刑具、深深捅入了身体里从未被入侵的深度。而性器的主人似乎对自己做了什么全无概念:他还在不断的、用力的向里敲凿——每一次更深的进入都是一柄敲碎神经的重锤,迸溅的火花焚毁了天与暴君的每一寸感知。

        颤抖着支撑身体的甚尔咬着牙挺过那一波波酥麻和刺痛、仔细感知那细微的流动——为什么、会有咒力在弥散?在他的、体内——为什么?!

        擦过腺体的粗暴入侵带来了一丝丝细微的酥麻,但在剧烈的痛楚面前这点甜头实在只能算是蜜味的封喉之毒:他受过很多伤,那些碎掉的骨头、流出的血更是无可计量——但那些伤口都不是这样、不是这种——怪异的感觉?

        死死捏住拳头,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只为祈求一丝清醒——甚尔现在开始庆幸之前让这肥羊绑住自己的手了、不然他真的可能忍不住一把捏死他,那他演到现在就全是一场空......傻逼禅院、傻逼封印、他明明可以——他就应该回手直接捏爆那个在他脖颈边乱拱的脑袋!!

        层层叠叠缚在眼上的织物掩盖了沁出的泪水,太超过了——他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处男,但是,男人被插后面会是这种反应吗?脑子在沸腾,眼前只有一片片光斑惊鸿般闪过,交合处甚尔依旧能感到那细微的咒力流动——来源是在他屁股后面挺胯的小鬼。

        哈,这个人在愤怒、在害怕、因为这被迫的交合。

        多么可笑,这个被他随手抓住的、聪明的、不幸的小鬼——他居然在诅咒他。

        嗤笑着凡人的疲弱,甚尔偏头仔细去感知——那闪动在脑海里的、斑斓的光斑里,他仿佛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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