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闭合的室内缺乏空气流动,你们二人的信素混合到几乎令人晕眩的地步,沉香伴着凛冽的浓香,而其中又掺杂难以忽略的情事的腥膻麝味。

        你身下的张邈犹自失神,嘴唇微张开,躺在榻上平复着呼吸:“哈……哈啊……”

        而窗外正传来春日婉转的鸟鸣声。

        你留神听着这鸣声,从张邈腰间慢慢坐起来,阴穴里的黏稠体液便随着动作不受堵塞地流出来,在你的腿心和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浊白的淫靡痕迹,也弥散糜烂的腥麝香甜。

        张邈握住你的手腕,露出带着些许控诉的眼神:“……哎哟,殿下还真是石头做的心啊。”

        你按住他的手指,以某种富于暗示的节奏缓慢摩挲他的指节,继而松开:“我又没说要走。”

        他的长发纠缠在肩头身后,脸上少见的流露出茫然的表情。

        你牵过他一缕发丝绕在指间,将发丝盘绕的结解开。几息之后,你在张邈腰侧拍了拍:“起来。”

        张邈撑起身子,将凌乱毫无体统的里衣勉强笼了笼。他稍回复过来,就开始跟你调笑:“殿下好兴头,是想再来一次?”

        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你还怕真把这个纸糊的美人灯给碰坏了。

        你“嗯”声应是,看到张邈明显愣住,对他又命令道:“转过去,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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